他甚至連曹熊那麼小的娃兒也不肯放過。

“你在給曹熊抹臉,難道就認定是你打的?”曹鑠問道:“被人栽贓,你的嘴呢?”

“我笨嘴拙舌哪能說得過二兄?”曹彰更加鬱悶的說道:“可惱的是曹熊還不會說話,因為我護著他,就只是讓我抱。二兄趁機說我打了曹熊,小弟卻還是親近我,問我羞愧還是不羞!”

“說不過他,你做了什麼?”曹鑠問道。

“我比他小兩歲,可要是打架我可不怕他。”曹彰說道:“我上去就給了他一拳……”

曹鑠心裡暗暗叫到這一拳打的好,本來能說清的,因為這拳打下去也是說不清了。

果然,曹彰說道:“打了他一拳,母親就認定是我打的曹熊,我是在庭院裡跪了整夜。”

“就這樣?”曹鑠問道。

“就是這樣。”曹熊說道:“其實還有很多事情……”

“不用說了。”曹鑠擺了擺手:“再說下去除了體現出你的蠢,什麼都體現不出來。”

曹彰撇了撇嘴,沒有吭聲。

在許都的時候,曹丕欺負他,他還敢反抗。

可曹鑠畢竟是長兄。

長兄說他蠢,他是半點辦法也沒有。

誰要曹家將來的繼承人早就內定了是曹鑠?

“你只有兩年時間。”曹鑠對曹彰說道:“這兩年裡,我會讓不同的人傳授你武藝,兩年會你得返回許都。”

“我可不想回去。”曹彰說道:“回去看到二兄那張嘴臉,確實是讓人十分不爽快。”

“你要是留在壽春,他可就爽快的。”曹鑠微微一笑:“兩年後你回許都,跟隨父親四處征戰,以你那時的能耐必定能屢立戰功。到時真正覺著不爽快的就不會是你,而是子桓?”

“長兄也不喜歡二兄?”曹彰詫異的說道:“我可從沒聽長兄說起過。”

“我喜不喜歡他並不重要。”曹鑠說道:“重要的是他不喜歡我,卻又不能把我怎樣。可他不喜歡你,你卻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算了,算了!”曹彰不住的擺著手說道:“這些事情我也想不來,反正長兄要我做什麼,我照著做準沒錯。”

“知道就好。”曹鑠說道:“我現在就要你去做一件事。”

“長兄請說。”曹彰應道。

“從今天起,無論誰傳授你武藝,都得認真學著,不得再有半句怨言,否則我可是要懲治你!”曹鑠冷下臉,神色嚴峻的對曹彰說道。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