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和步練師離去之後,曹鑠在屋裡坐下。

他對黃月英說道:“小姐不用拘束,從今天起,這裡就是你的家。一切都是你說了算,我也不過只是個客人。”

“公子言重了。”黃月英欠身說道:“公子肯收留我已經感激涕零,如今還肯為我延請名醫,妾身實在不知該怎麼報答。”

“現在說報答還早。”曹鑠咧嘴一笑,上下打量著黃月英說道:“你才十歲,我這個人還是很正經的,雖然已經有了婚約,這麼小的夫人還是下不去手。再等兩年,你長成了真正的女人,有的是機會報答我。”

女孩子總要比男孩開竅的早些。

黃月英天資聰慧,越是聰明的女孩子,對男女之事瞭解的越是更早。

曹鑠話說的不是十分露骨,黃月英卻羞紅了臉,那頭垂到胸口。

正打算再逗趣她兩句,門外傳來蔡稷的聲音:“公子,張先生來了?”

“還不快請。”曹鑠說道。

片刻之後,蔡稷引領張仲景進入房中。

見到曹鑠,張仲景行了個大禮。

曹鑠拱手回禮,對張仲景說道:“請先生來,是想請先生幫忙看看黃小姐臉上這些東西能不能去掉。”

看向黃月英,張仲景也吃了一驚。

“怎樣?”曹鑠向張仲景問道:“有治沒有?”

張仲景說道:“我能不能先給小姐把個脈?”

“可以。”曹鑠先是應允了,隨後對黃月英說道:“小姐請讓先生把個脈。”

黃月英怯怯的伸出手。

張仲景把了脈之後問道:“敢問小姐,有這樣的症狀多久了?”

“已經兩三年了。”黃月英回道。

“張先生。”曹鑠向張仲景問道:“有沒有看出是什麼毛病?”

“脈象平和,應該只是當初中了熱毒。”張仲景說道:“小姐體虛,中了熱毒之後無法排解,因此臉上生滿痘痘。”

聽說沒什麼大礙,曹鑠放了心。

“治療需要多久?”曹鑠問道。

“不需要治療。”張仲景說道:“只需要調養。”

“先生……”曹鑠正打算再問,黃月英怯怯的先開了口:“我這膚色黝黑……”

“小姐前兩年是不是時常在烈日下暴曬?”張仲景微微一笑問道。

不僅黃月英被問的一愣,就連曹鑠也愣住了。

他確實知道人在烈日下暴曬會把面板曬黑。

可一般人過了冬天,膚色又會變回原來的白皙。

還從沒聽說哪個人被太陽曬黑了之後,膚色一直黝黑根本變不回來……

“前兩年父親喜好垂釣。”黃月英說道:“就是那時暴曬的多些……”

“張先生,我不明白了。”曹鑠滿頭霧水的向張仲景問道:“因為暴曬而變黑的人不少,卻從來沒聽說過哪個曬黑之後好幾年都變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