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這麼安排,肯定有了打算。”魏延向曹鑠問道:“不知公子打算怎樣?”

“就近劫掠,就近過河。”曹鑠說道:“這裡視野開闊,看起來好像是不適合伏擊。可越是在這樣的地方伏擊,敵軍的精神才越鬆懈,我們也越容易得手!”

“公子的意思是,出其不意?”陳到問道。

“對,就是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曹鑠說道:“帶領龍紋騎和飛熊營過來,其實我是想要做兩線準備。”

看著曹鑠,陳到和魏延都沒有吭聲。

曹鑠說道:“這裡只有一片樹林可以供我們藏身,韓猛是沙場宿將,見到這樣的地形,他當然會對樹林多關注一些。到了附近,他也會選擇距樹林比較遠的地方行進,稍稍推算一下就會知道,韓猛要走的是那條路!”

他往林子外面比較遠的一片地方指著,對魏延和陳到說道:“火舞還沒有傳報韓猛要多久才能到達這裡,我們就按照兩天來算。兩天時間,讓將士們做出陷阱,應該不會太難吧?”

“不難。”魏延和陳到異口同聲答道。

陳到接著問了句:“公子打算設下怎樣的陷阱?要多深,要多長?”

“比車輪稍微寬一些,能有多長要多長。”曹鑠說道:“陷阱只是用來阻止他們前進,並不是要讓他們連人帶馬車都掉下去。如果糧食掉到陷阱裡,等到戰鬥結束,我們還得費心費力的去打掃收拾。記住我們的宗旨,殺他們的人,搶他們的糧,俘虜他們的將軍。”

“知道了!”陳到等人都點頭應了。

曹鑠擺了擺手:“先去安排挖陷阱,等到火舞來報再挖,就已經晚了。”

四個人站了起來,各自去安排將士們在離林子不算遠也不能算近的地方挖起了陷阱。

為了堵截道路而挖的陷阱十分簡單,不用一個坑一個坑的去挖,將士們只要在路上筆直的開出一條大約半人深,寬度超過一個半車輪的溝渠,就能達到曹鑠想要的目的。

兩天很快過去。

當龍紋騎和飛熊營計程車兵正忙著偽裝陷阱的時候,一騎快馬向樹林這邊奔來。

馬背上的是個年輕漢子。

看到這個漢子,將士們紛紛放下工具取出長弓瞄準了他。

“不要射箭!”騎馬奔來的那人喊道:“我是火舞營的人,特意前來求見公子。”

“腰牌,口令!”由於對方穿的是普通深衣,一個飛熊營軍官喊道。

勒住馬,那漢子從腰間取下一塊小木牌。

遠遠的把木牌拋向軍官,漢子說道:“口令我真的不知道,只能用這塊腰牌證明我是火舞。”

一把抓住飛過來的腰牌,帶頭軍官見了一眼:“沒有口令,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冒充?”

“笑話!”漢子衝他一瞪眼:“火舞營還能被人冒充?你不認得我沒什麼,只要讓我見了公子,就知道我是不是敵軍冒充。”

“你等著。”尋思了一下,覺得他話說的有道理,軍官回道:“我這就去稟報公子。”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