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率軍來到皖城,首戰告捷。

城外的戰鬥,被城頭上的曹軍和百姓盡收眼底。

望見江東軍被先登營擊退,一個曹軍喊道:“是公子!公子親自來援救我們了!”

“離的這麼遠,你怎麼知道是公子?”幫忙搬運石頭上城頭的一個漢子探著腦袋向遠處張望著問道。

“你沒看見剛才的廝殺,我軍人數那麼少,還把敵軍打退。”發出喊聲的曹軍說道:“除了公子,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

他這麼一說,那漢子還真不好再多問。

曹鑠已經被傳的神乎其神。

在所有他治下的百姓眼裡,曹鑠就是個永遠也不會失敗的戰神。

只要有他在的戰場,曹軍就不可能知道什麼叫做失敗。

這種崇拜或許有些盲目,卻也是曹鑠這兩年來戰無不勝的收穫。

城頭上的曹軍和百姓都在討論著曹鑠來到,皖城有救了。

雷簿卻不免有些擔心。

遠遠望去,前來馳援的曹軍人數十分單薄。

雖然勝了一場,在大軍的氣勢上,卻遠遠不及江東軍。

以這麼少的兵馬,想要全勝江東軍,還真是一件不敢想象的事情。

雷簿擔憂的同時,孫權並不比他的擔心更少些。

周泰首戰失利返回軍中,孫權什麼話也沒有問。

敗已經敗了,問再多也是於事無補。

“周將軍現在知道曹子熔不是好對付的?”孫權沒打算問,呂蒙卻很不識時務的問了一句。

周泰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現在知道也不遲。”

他懊惱的說道:“我帶了五千將士,其中騎兵近兩百人,敵方出兵不足千人,沒想到卻被他們殺了個丟盔卸甲,騎兵居然全軍覆沒。”

“如果周將軍遇見的是別人,我必定十分不解。”孫權說道:“可你遇見的是曹子熔,一切也就有了說法。”

“有什麼說法?”周泰問道:“難不成曹子熔無人能勝?”

“到目前為止,我還真沒聽說曹子熔敗給誰。”孫權說道:“如果我們能勝他,也是打破了他不可戰勝的神話。”

“我還不信無法戰勝曹子熔。”周泰說道:“今天出戰的,應該是他從河北收編的先登營。下回我繞開先登營,與他手下其他兵馬接戰……”

“周將軍可不要抱著這樣的僥倖心。”呂蒙兜頭潑了盆涼水說道:“先登營我們只是聽說其名,並沒印證他們有多厲害。可是曹子熔麾下的飛熊和龍紋兩營,卻是屢次出征,從未有過敗績。”

看向呂萌,周泰本想說他長別人威風,可話到嘴邊,卻沒能說出口。

先前他曾說過同樣的話,孫權也不是沒有給他機會。

出戰不過兩三個時辰,就被曹軍殺了個敗退。

如果不是他及時下達後撤命令,恐怕到最後將會是落個潰退的下場。

“兩位將軍也不要為此爭執。”孫權說道:“曹子熔既然來了,躲也是躲不過,倒不如全線防禦,看曹子熔會怎樣。”

“仲謀說的是。”呂蒙說道:“對付曹子熔,唯一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找到他的弱點再給予致命一擊。”

看了看孫權和呂蒙,周泰沒有吭聲,只是向孫權拱了拱手,和呂蒙一同退了出去。

在帥帳裡坐了一會,孫權起身走了出去。

好似漫無目的的走了二三十步,他停了下來,扭頭看向步練師的帳篷。

轉身走了過去。

到了帳篷外,他向衛士問道:“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