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太早沒什麼用。”曹鑠說道:“袁紹屯兵黎陽,距白馬還有不近的路程,圍困白馬的不過是顏良、郭圖等人。顏良是個莽夫,至於郭圖雖然有些能耐,他又怎麼會是過奉孝和荀公達等人的對手?我們慢慢的去,等到前面打的熱鬧再加入戰場,不僅對鼓舞曹家將士士氣有好處,在父親那裡也能撈到更多的獎賞。”

“曹公給公子的獎賞已經不少。”司馬懿笑著問道:“公子這麼做,就不怕曹公覺得太貪?”

“只要是人,都有貪念。”曹鑠說道:“得了一想著二,這就是人性。父親不可能賞賜給我們金銀財寶,趁著這個機會,再為你們討些官職總是可以。”

“我們都已經封了將軍,也不敢要太多。”司馬懿說道:“何況公子也不過只是淮南侯,雖然有個揚州刺史的名頭,卻是有名無實。”

“早晚會實至名歸!”曹鑠說道:“我軍在官渡與袁家作戰,你認為荊州劉表和江東孫策會坐視不理?”

“當然不會。”司馬懿說道:“不過劉表最近也是頭疼的很,孫策先是擊敗嚴白虎,後又從黃祖手中奪取江夏,如今的江東已經平定。荊州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

“所以我們要提防的不再是劉表,而是孫策。”曹鑠說道:“我和孫策也曾見過,大概瞭解一些他的為人。”

“公子以為孫策怎樣?”司馬懿問道。

“江東小霸王可不是浪得虛名。”曹鑠說道:“可他雖然有些能耐,和我比還是差了些。我倒是巴不得孫策會向曹家用兵。”

“如果孫策用兵,公子必定回援。”司馬懿說道:“將士們先是在河北作戰,後又轉戰江東,恐怕……”

“河北不會天天都打,等到戰局稍稍穩定,我們就能回兵淮南。”曹鑠說道:“我倒是巴不得孫策會向曹家用兵,只有那樣,我才有藉口去打他。”

“難道公子早就想過要打江東?”司馬懿問道。

“想過和真打還是不同。”曹鑠說道:“江東有長江天險,我軍水軍唯一的經驗就是在巢湖剿滅水匪。和江東的決戰還沒到時候,即使是打,也不過是從孫策手裡奪取一些地盤。”

輕輕拍了下司馬懿的胳膊,曹鑠咧嘴一笑接著說道:“男人活著,這輩子就是為了幾樣東西,權力、金錢和女人!到了我手裡的,別人搶不去,別人手裡的,我要搶過來,就這麼簡單!”

司馬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隨後向曹鑠問道:“顏良圍困白馬,公子以為曹公會派誰去解圍?”

“除了關雲長,我想不到其他人。”曹鑠說道:“父親看重他,必定會讓他去解圍。”

“據說顏良是河北猛將,四庭柱之首。”司馬懿說道:“不知關雲長和他,誰更厲害一些。”

提起這些,曹鑠想到了關羽斬顏良誅文丑的典故。

文丑應該是死於亂軍之中,並不是關羽斬殺。

可顏良在他所瞭解的記載中,應該正是死在關羽手裡。

曹鑠很想說顏良不是關羽的對手,可轉念一想,話又沒說出口。

關羽斬顏良,應該是佔在騎著赤兔馬的優勢,利用馬快的好處,趁顏良不備一刀砍下。

如今的形勢和曹鑠瞭解的已經大有不同。

呂布沒死,赤兔馬依舊是他的坐騎。

沒了赤兔馬的關羽是不是顏良對手,曹鑠可不敢打包票。

他想了一下說道:“倆人都是猛將,戰場上遇見各憑本事,究竟誰更厲害一些,只有等他們打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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