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的一番話,把袁芳給說的愣住了。

她疑惑的向張仲景問道:“張公,我家夫君所說……”

“公子深明醫理,實在令人佩服。”張仲景說道:“夫人放心,眼下的情況不過是十萬分之一的可能出現,下回再懷上身孕,必定不會有事。”

看著曹鑠,袁芳面帶委屈的說道:“夫君……”

“沒關係。”曹鑠微微一笑,牽起她的手說道:“我本來以為不能讓女子受孕,沒想到居然讓你懷上了。雖然這次孩子我們不能要,將來你肯定會為我生養許多。”

“張公準備為夫人開藥吧。”曹鑠又對張仲景說道:“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夫人周全。”

“公子放心。”張仲景說道:“如果放在別人手裡,夫人遇見的或許是件大事,放在我的手裡,和治療小傷口並沒有什麼區別。只要一帖藥,爾後再加以調理,用不多久就能康健如初。”

“張公,請!”曹鑠比劃了一下。

張仲景起身說道:“明天一早,我送藥過來。”

曹鑠親自送張仲景出門。

出門的時候,張仲景仔細端詳著曹鑠。

發覺他的目光有些怪異,曹鑠問道:“張公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公子最近氣色很好。”張仲景說道:“初見公子的時候,眉宇間還殘留一絲黑氣,如今已經散了。”

“黑氣?”曹鑠笑著問道:“難不成是說我那些日子晦氣?”

“不是。”張仲景說道:“我曾對公子說過,年少時必定長時間服用毒藥,以至於身體羸弱。如今公子眉宇間黑氣盡散,毒性應該已經排去。”

“那是肯定。”曹鑠說道:“夫人都能懷上身孕,難不成我身體裡還殘留有毒?”

“能不能借公子左手一用?”張仲景問道。

曹鑠把左手遞給他。

為曹鑠把了脈,張仲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怎麼了?”曹鑠問道:“哪裡不妥?”

“倒是沒什麼不妥。”張仲景說道:“只是公子兩個月內最好不要和後宅的夫人們同房。”

“為什麼?”曹鑠不解的問道。

“毒性雖然散去,卻還有些殘留。”張仲景說道:“夫人這次不是正常懷孕,即使是,孩子也不能留!”

“你的意思是,毒性會傳給孩子?”曹鑠眉頭微微皺了皺,向張仲景問道。

“正是。”張仲景說道:“公子這兩三個月如果想要女人,找些無關緊要的就好,後宅夫人卻是動也不能動一下。萬一懷上身孕,對夫人們的身體也是很大損害。”

“這倒是沒什麼。”曹鑠說道:“兩三個月不能同房而已,等到可以同房,或許用不多久,我就能喜為人父。”

“預先恭賀公子!”張仲景抱拳躬身對曹鑠說道。

“張公慢走。”曹鑠也向他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