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三兄。”曹鑠微微一笑,對僕從說道:“你去告訴他,就說我更了衣就去見他。”

僕從應聲離去。

甄宓有些擔憂的向曹鑠問道:“夫君,萬一袁尚死活都要帶走大夫人,怎麼辦?”

“他死活都要帶走袁芳我話,我就死活也不答應。”曹鑠說道:“看他能怎麼辦!”

“你先回房歇著吧,送走袁尚我就去找你。”他向甄宓吩咐道。

甄宓應了一聲,目送曹鑠離開。

袁尚來到這裡,一直等在前廳。

僕從說曹鑠回來了,他和崔琰都站了起來迎到門口。

沒過一會,曹鑠果然來了。

老遠見到袁尚,曹鑠就滿臉笑容的抱拳問道:“天色已晚,三兄怎麼來了?”

“還不是來見我的好妹夫。”袁尚拱了拱手問道:“什麼時候把芳兒也帶到壽春去了?”

“我現在坐鎮壽春,總不能把後宅留在許都。”曹鑠咧嘴笑道:“她們跟我去壽春,也好照應一些。”

“算你說的有幾分道理。”袁尚問道:“這次回來沒有帶著芳兒?”

“她行走有些不便。”曹鑠小聲對袁尚說道:“前些日子她總是作嘔,讓醫者看了,說是已有兩個多月身孕。”

袁尚一愣:“芳兒有了身孕?”

“對!”曹鑠說道:“如果不是有了身孕,這次返回許都,我必定會把她帶上。”

“子熔這次回許都,是來做什麼?”袁尚突然問道。

早就想好了應對,曹鑠說道:“在壽春日子久了,沒有向母親問安,這次回許多不過是見見父母。”

他像是沒想到袁尚會來許都似得問道:“倒是三兄,怎麼也來了許都?”

“我來許都只為見一見芳兒。”袁尚說道:“自從她嫁到曹家,父親和母親十分想念,讓我把她帶回去省親。”

“恐怕三兄這次是要白跑一趟。”曹鑠有些歉疚的說道:“芳兒懷有身孕,不能長途跋涉,省親得過些日子才行。”

“大概需要多久?”袁尚問道。

“現在才懷孕兩個多月。”曹鑠掰著手指頭說道:“臨盆少說在七個月後,再加上月子和恢復,大概一年也就能回河北探望岳父母了。”

“一年?”袁尚眉頭微微皺了皺,對曹鑠說道:“家父家母可是十分想念她。”

“三兄不說我也知道。”曹鑠苦著臉說道:“可是壽春距鄴城路途遙遙,我又怎麼捨得讓芳兒長途跋涉?”

“你不會是故意推脫,不想讓我見她吧?”袁尚狐疑的問道。

“怎麼可能!”曹鑠說道:“如果三兄不信,可以和我一同返回壽春,等到見了芳兒,還不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