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我穿衣。”張春華起了床,向侍女吩咐道。

應了一聲,侍女去為她取來了衣服。

幫張春華穿衣服的時候,侍女始終低著頭,沒敢和她目光相對。

張春華突然低下身,手往侍女兩腿之間一撈。

當她手拿出來的時候,張開五指在侍女眼前晃了晃:“還說沒有偷看,下面都快氾濫成河了。”

“夫人恕罪!”侍女嚇的連忙跪在地上對張春華說道:“奴婢真的沒敢看,只是聽見了……”

“那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的耳朵割下來?”張春華冷冰冰的問道。

“奴婢再也不敢了!”侍女不住的磕著頭。

“起來吧。”張春華說道:“年紀和我差不多,卻能浪成這個樣子,我看也是該給你找個人家了。”

“奴婢願意一輩子伺候夫人,不找男人。”侍女磕著頭說道:“請夫人不要把奴婢趕走。”

“你是想著夫君有一天會管不住下半身,突然對你起了念頭,那樣你就能烏鴉變鳳凰?”張春華說道:“這樣的好事你還是不要想了,夫君可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

“奴婢不敢多想,只求夫人開恩。”侍女還在不住口的討著饒。

“行了,起來吧!”張春華說道:“念在你一直伺候的還算不錯,這次我就不和你計較。如果下次再犯,可不要怪我無情。”

張春華鬆了口,侍女這才顫巍巍的起身。

“給我穿戴的快些。”張春華說道:“大夫人找我,必定是為了問夫君寵幸我的事,可不能讓她等的太久了。”

侍女低著頭應了,上前繼續為張春華穿戴。

“等會多給我弄些水洗洗手。”捻了捻摸過侍女下身的手指,張春華說道:“黏糊糊的,噁心死了!”

張春華穿戴整齊,又洗漱梳洗,已經快要過了午時。

曹鑠此時也在袁芳的房間裡。

夫妻倆人坐在桌邊,正吃著伙房送來的午飯。

“夫君昨天寵幸了春華?”袁芳問道。

“嗯!”曹鑠答應了一聲。

“早上又做了一回?”袁芳又問道。

“你怎麼知道?”吃了口飯,曹鑠抬頭看著她問道。

“我讓婢子去找春華,她的貼身侍女說還和夫君睡著。”袁芳說道:“夫君一向早起,春華從來也不會睡懶覺。就算我再愚鈍,也知道你倆早上在做什麼。”

“大清早你派人去找她做什麼?”曹鑠說道:“難不成以後我在誰那裡留宿,你都要過問一下?”

“我倒是不敢。”袁芳說道:“我讓人去找她,只是覺得她既然做了夫君妾室,就不能太寒酸了些。前些日子我就讓人為她置辦了幾匹絲綢,還有一些新奇玩意,本來想要上午送給她,哪想到這會還沒見她過來。”

“我還真發現你是越來越賢惠了。”曹鑠向袁芳咧嘴一笑,對她說道:“我在其他人那裡睡,居然沒有酸溜溜的和我胡鬧,反倒還為春華準備了絲綢。”

“身為人婦,到現在沒能為夫君生下一兒半女。”袁芳說道:“想到這些,我都覺著慚愧,為夫君做些事,難道還不應當。”

“生不出孩子又不是你的責任。”曹鑠說道:“華佗先生曾經說過,我是體質太弱,這兩年不可能讓你們懷上孩子。還是再等兩年,我的體質好了些,再讓你們給我生孩子不遲。”

夫妻倆正說著話,袁芳的貼身侍女走了進來。

向倆人行了禮,貼身侍女說道:“啟稟公子、夫人,張夫人在門外求見。”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