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車簾看向外面,郭欣沒再理會他。

“外面黑燈瞎火什麼也看不清楚。”曹鑠說道:“夫人要是捨不得許都,明天一早啟程的時候再看,也是不遲。”

“我對許都並沒有什麼不捨。”郭欣說道:“以往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許都城內是怎樣的光景,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我唯一割捨不下的,只是兄長。

“女兒家長大了,總要嫁人。”曹鑠說道:“從你出生的那一刻就註定孃家只是臨時的居住地,真正過完一輩子的,還是我這裡。”

“我知道。”郭欣沒好氣的應了一句。

“夫君匆匆回壽春,是不是因為劉玄德?”倆人沉默了一下,郭欣突然問道。

“是!”曹鑠說道:“劉玄德逃離許都,必定會和曹家為敵。”

“兄長早就勸說曹公殺了劉玄德。”郭欣說道:“然而曹公卻是不肯……”

“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曹鑠說道:“我當初也勸說父親殺了劉玄德,他也是不肯。事情已經過去,說再多也於事無補。現在該做的,是怎樣去彌補,而不是考慮當初我該怎麼做。”

“說的也是。”郭欣說道:“劉玄德離開許都,必定會去徐州。”

郭欣的說法和曹鑠不謀而合。

曹鑠卻假裝不明白的問道:“你怎麼能料定他必定會去徐州?”

“除了徐州,他還能去哪?”郭欣說道:“劉備不是個久居人下的人,曹家如今得到徐州,在那裡卻是立足未穩。前往河北或者荊州等地,也是依附他人、仰人鼻息。如果我是劉玄德,必定會選擇奪下徐州,”

“你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曹鑠蹭到郭欣身旁,摟住她的香肩說道:“難怪我從頭一回見到你,就覺著你這輩子必定是我的女人,原來你和我一樣聰明……”

郭欣頓時一陣無語。

早就知道曹鑠沒個正經,還以為他只是對沒過門的女人那樣,沒想到她已經嫁過來了,曹鑠還是這副憊懶模樣。

香肩被他摟著,郭欣下意識的扭了兩下。

“別動。”把她摟的更緊,曹鑠說道:“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出發,今天晚上還有許多事要做,我是不能寵幸你了。”

郭欣沒理他,只是撇了撇小嘴。

曹鑠接著說道:“還別以為是我怕累著,我是擔心你明天一早起不了身。”

郭欣還是沒有理他,只是俏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車廂裡幾乎沒有光線。

曹鑠摟著郭欣,卻看不到她的面容,更不用說分辨她的臉色。

把她往懷裡又摟了些,曹鑠的手不老實的往她胸前伸去。

郭欣連忙捂住胸口,詫異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今晚不能寵幸你,打個印記難道還不成?”曹鑠賤兮兮的說道:“快些放開手讓我揉揉,這會又不會吃你的,有什麼好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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