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官府,關押袁術的牢房。

曹鑠和司馬懿站在牢房外,袁術則坐在牢房裡的乾草上。

“袁公!”曹鑠微微笑著,對袁術說道:“如果我是你,必定不會苟活,一定會想辦法自殺。”

袁術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冷哼了一聲。

“大逆之罪。”曹鑠說道:“你認為當今陛下會怎麼懲治你?是五馬分屍,還是凌遲處死?”

“曹子熔,你有能耐就殺了我!”袁術咬著牙說道。

“我可捨不得。”曹鑠賤兮兮的說道:“活著把你送給父親,我的功勞可比殺了你要大的多。”

“你究竟想怎麼樣?”袁術終於忍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咆哮了起來。

“我來見你,其實是有件事想問。”曹鑠說道:“河北袁家兵多將廣,你在被攻打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向袁家求援?”

“別在我面前提袁本初!”提起河北袁家,袁術咬牙說道:“你當我沒派人去求他?我甚至願意交出傳國玉璽,把帝位禪讓給他……”

“然而被河北那位袁公拒絕了。”曹鑠笑著問道:“以你看來,是你的實力強,還是河北那位袁公的實力更強?”

“袁本初不過庶生……”袁術蔑視的說道:“他算得什麼?”

“我可管不著他是庶生還是嫡生。”曹鑠笑道:“我只知道他是河北英雄,而你卻是背棄大漢的逆賊!”

袁術被曹鑠這句話羞的老臉通紅。

“當年袁公盤踞淮南,江東孫氏也聽從調令。”曹鑠說道:“你知不知道究竟敗在什麼地方?”

看著曹鑠,袁術問道:“難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羞辱我?”

“你現在可是我的俘虜。”曹鑠賤兮兮的一笑:“俘虜還有臉面談論什麼羞辱?”

他的話鋒十分凌厲,袁術羞惱的老臉通紅。

“我們走!”曹鑠轉身離開。

跟在他身後,司馬懿問道:“公子打算讓誰押解袁術去許都?”

“你覺得誰去最合適?”曹鑠問道。

“最好從火舞抽調一些人。”司馬懿說道:“陛下和曹公必定都是十分想要見到袁術,絕對不能出半點紕漏。”

“子龍率領飛熊營去,怎樣?”曹鑠問道。

“能有飛熊營押解袁術,就算是有千軍萬馬前去劫掠,必定也難成事。”司馬懿應道。

倆人離開監牢,曹鑠對司馬懿說道:“我吩咐的那些事情即刻操辦,我們等得起,淮南民眾可等不起。”

“軍中糧草不少,要不要調撥一下給民眾發放下去?”司馬懿問道。

“不要!”曹鑠說道:“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從將士們嘴裡省口糧。我們能攻破淮南,依靠的還是將士們浴血搏殺。我要讓這裡的人知道,當兵的好處遠遠比種地大的多。”

“公子這麼做,就不怕人口多起來,更多的人願意當兵而不肯種田?”司馬懿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