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回到住處,天色已經有些微微的黑了。

剛進正門,他就看見袁芳帶著一眾後宅女子等在那裡。

“都這麼想我?”見到女人們,曹鑠咧嘴一笑:“在後宅等著就好,怎麼都出來了?”

“聽說夫君回到許都,姐妹們可都等了整天。”袁芳說道:“左等也不見,右等也不見,只好到前院等著了。”

“這麼多人想我,晚上我可伺候不過來。”曹鑠賤兮兮的一笑:“反正我在許都還要住些日子,離開的時候會帶上你們,今晚誰侍寢,你們幾個抓鬮好了。”

有袁芳在場,妾室都不敢插嘴。

只有袁芳撇了撇小嘴說道:“夫君好沒個羞臊,才進家門就說這些。”

“你們吃了沒有?”上前摟住袁芳蠻腰,曹鑠問道。

“我派人去打探了,說夫君去了曹家家宴,於是也沒等候,讓姐妹們先吃了。”袁芳說道:“前些日子凌雲閣管事來說,夫君要他帶我們去淮南,我尋思著夫君不在,我們怎麼能跟隨外人一道,於是就沒有成行。”

“確實是我讓他來的。”摟著袁芳往後宅走,曹鑠招呼了甄宓等人一聲:“夫人考慮的確實也有道理,畢竟我不在,你們跟著他去淮南,多少有些不太穩妥。”

“這次跟隨夫君去了淮南,不會過不多久又要搬家?”袁芳說道:“我在許都還沒住安穩就要去壽春,要是一年搬個三四回,不說我能不能受得住,姐妹們也撐不住。”

“不會了。”曹鑠笑著說道:“去了壽春,少說十年不搬家。”

“公子,壽春好玩嗎?”張春華還沒和曹鑠發生夫妻之實,目前來說還不能算是他的妾室,她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插嘴問了一句。

袁芳小眉頭一皺,看了張春華一眼,不過卻什麼話都沒說。

從袁芳的舉止和眾女子的反應,曹鑠看出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袁芳把後宅管控的很緊,以至於他回到許都,眾人都不敢多言語半句。

“好玩!”張春華已經問了,曹鑠回答道:“等去了那裡,你就會發現,那邊有山有水,比許都好玩多了。”

發覺袁芳臉色不太好看,張春華也沒敢再接著問。

曹鑠卻接著說道:“那裡是我們的家,家當然比其他地方要美的多。”

“夫君這話說的。”袁芳說道:“壽春是家,難不成許都就不是家了?”

“當然也是。”曹鑠摟著她的腰,賤兮兮的說道:“不過不是我們自己的家,我來這裡,不過是到父母家而已。”

嘴唇湊到袁芳耳邊,曹鑠小聲問道:“今晚是不是你一個人侍寢?”

袁芳撇了下嘴,沒好氣的小聲說道:“夫君早不回來,今天才回,我今天不便侍奉,還是讓其他姐妹伺候你好了。”

“不便?”曹鑠問道:“怎麼?月事來了?”

撇著嘴翻了他個白眼,袁芳說道:“什麼時候夫君才能有個正經,這種話也是可以掛在嘴上說的?”

“又沒有別人。”看了一眼甄宓等人,曹鑠對袁芳說道:“你有的她們都有,你經歷的她們也都經歷過,有什麼不能說的?”

“知道就行,能不能別總是說?”袁芳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你是我的正妻,哪有夫君遠道回來,正妻晚上不侍寢的道理?”曹鑠把聲音壓的更低,小聲對袁芳說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