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坐下,呂布向曹鑠問道:“曹公將要返回許都,不知公子有什麼打算?”

“呂將軍的意思是……”曹鑠沒明白呂布想要問的是什麼。

“我在白門樓被俘的時候,公子也曾看到。”呂布說道:“劉玄德當初棄了家小,是我不忍加害幫他照應。然而曹公問他,能不能留我一條性命,他卻說出那樣的話來,如果不是公子仗義相救,我已經身首異處……”

“呂將軍問的是劉玄德?”曹鑠微微一笑,向呂布問道。

“正是。”呂布說道:“公子當初說的沒錯,劉玄德就是個不通情義的小人,曹公對他再好,他早晚也要背叛……”

“這些我都知道。”曹鑠說道:“即使將軍不說,我也想把他弄死,然而曹家並不是我說了算,劉玄德始終沒有落到我的手中。父親不肯殺他,任何人說了也是沒用。”

呂布嘆了一聲,滿臉的懊惱。

曹鑠說道:“呂將軍別急,過些日子我要返回許都,或許還有機會。”

聽說曹鑠要去許都,呂布眼睛一亮連忙問道:“公子去許都,能不能帶我一同前往?”

“呂將軍去許都?”曹鑠問道:“難道不擔心許都有人打算加害?”

呂布愕然:“有公子在,難道還有人敢加害於我?”

“畢竟呂將軍是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曹鑠微微一笑:“在許都想加害你的,可不止劉玄德!”

“除了劉玄德,還能有誰?”呂布眉頭皺了起來。

“呂將軍的本事,天下有幾個人不知道?”曹鑠說道:“你在我身邊,很多人已經是有所忌憚。我本來就是個不善於收斂的人,如今又有將軍輔弼,早就成了別人欲殺之而後快的人物。要想除掉我,首先得要除掉我身邊的人,將軍必定是首當其衝。”

“那又怎樣,只要有膽,讓他們來就是!”呂布說道。

曹鑠沒再接著話題談論下去,而是向呂布問道:“將軍來到淮南這些日子,住的可還習慣?”

“習慣!”呂布說道:“內人也說公子照應的好,只是這些日子實在沒什麼事可做,整天在家也就是練練武藝和內人說說話兒。”

“將軍是大才,練兵那種小事有別人去做就行。”曹鑠說道:“等到我軍出征,我還要讓將軍做先鋒。那時還望將軍能一力承擔!”

“只要是公子委派,我無不上前。”呂布起身應道。

“天色不早,將軍早些回去歇著。”曹鑠也站了起來,他拱手說道:“我今天在外面忙了整日,這會也有些睏乏了。”

呂布並沒有立刻告退,而是向曹鑠問道:“公子,萌兒伺候的可還好?”

“好!”曹鑠微微一笑,對呂布說道:“只是早先答應呂將軍,讓萌兒做平妻,如今是做不到了。”

“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呂布說道:“只要她伺候的好,早晚還是會有機會,怪只怪我不識時務。”

“都已經過去了,將軍也不必放在心上。”曹鑠說道。

“不耽擱公子休息,我先告退!”呂布拱手告退。

曹鑠把他送到門口。

目送呂布走遠,曹鑠對魏圖和蔡稷說道:“我先回去睡覺,你倆也早些歇著。”

曹鑠進了淮南,許多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