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成。”曹鑠說道:“我都說了很冷,你得貼近點,才能用體溫讓我暖和起來。要是離的遠了,睡在一起不是沒什麼用?”

“可是……”

“沒什麼可是。”曹鑠打斷了她:“是不是想讓我幫忙?”

“不用!”曹鑠一動手,意義可就不同,秦奴連忙羞怯的說道:“我自己來……”

嘴上說著自己來,秦奴還是沒能立刻把衣服脫掉。

“脫個衣服,怎麼比打仗還費盡?”曹鑠說道:“實在不行,還是我來!”

“我自己來!”曹鑠說著就要上手,秦奴連忙扯開衣領。

陽春三月春衫薄,秦奴裡面只裹了一層裹胸。

雪白的肌膚袒露在曹鑠眼前。

摸了一把她的肩頭,曹鑠賤兮兮的咧嘴一笑:“真滑,像絲綢一樣。”

“公子說過不胡來的……”秦奴紅著臉說道。

“我當然不會胡來。”曹鑠說道:“我們睡吧。”

秦奴雙手抱胸,遲疑著躺下。

曹鑠翻了個身,把她抱在懷裡。

“公子……”她微微打了個激靈,怯怯的呼喚了曹鑠一聲。

“我只是抱抱你,什麼也不幹。”曹鑠說道。

稍稍放了點心,秦奴閉上眼睛。

她的雙眼剛閉上,兩片溫潤的唇就貼到了她的嘴唇上。

吃了一驚,秦奴猛然睜開眼睛。

曹鑠乾脆一翻身把她壓住。

一通親吻之後,秦奴暫時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公子說過不會胡來……”被曹鑠壓著,秦奴感覺到要壞事,連忙說道。

“我沒有胡來啊。”曹鑠說道:“首先,我會娶你,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其次,傳宗接代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正經的事情。怎麼能說胡來?”

“可是公子已經答應……”

“我答應了不要胡來。”曹鑠說道:“始亂終棄才是胡來,我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所以不能算是胡來。”

“別……”輕輕推著曹鑠的胸口,秦奴說道:“公子放過我……”

“成了我的女人,我再放過你!”曹鑠的嘴唇貼上了秦奴雪白的脖子。

秦奴起初還在推拒,到了後來,知道反抗無用,她也就放棄了掙扎,雙手抱住了曹鑠的後背。

小半個時辰之後,曹鑠側身躺在秦奴身旁。

撫摸著她光潔的手臂,曹鑠說道:“從今天起,你才真正是我的女人。”

“公子好無恥。”秦奴紅著臉低聲說道:“說過不會胡來……”

“男人的話你也信?天真!”曹鑠咧嘴一笑:“不過你幸虧遇見了我這個好男人,這輩子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

輕輕嗯了一聲,秦奴臉頰貼到曹鑠胸口:“公子,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事?”曹鑠問道。

“其實我不叫秦奴。”秦奴說道:“我很小就被主公收養,他給我取名輕舞,為了刺殺胡車兒,才化名秦奴去了宛城。”

“對我來說名字只是稱呼。”曹鑠捋了下她額前的秀髮:“我在乎的不是你叫什麼,我只在乎你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