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應了。

不過他卻是滿頭黑線。

跟曹鑠也有些日子,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當然瞭解!

換個人問同樣的問題,說不定他還不會想歪……

“你看,一路無事。”曹鑠又對輕舞說道:“刺客早就被我們甩遠了!”

輕舞沒吭聲。

她可不像曹鑠這麼樂觀。

主公要殺的人,還沒哪個能活下去。

上回刺殺胡車兒,即使曹鑠不幫忙,也會有其他人追去宛城……

確定要殺曹鑠,即使他在天邊,也一定會有刺客追上來。

“我們得快點。”曹鑠向眾人喊道:“要是等到呂布女兒被送到壽春,再想搶出來可就難了!”

眾人沒有吭聲,都催著坐騎跟緊了曹鑠。

馬匹畢竟不是後世的火車。

從許都到壽春,放在兩千年後坐動車,不過三四個小時。

就算是綠皮火車,也不過十幾二十個小時。

可騎馬就不同了。

駿馬不可能片刻不歇的飛奔。

而且馬匹奔跑的速度,和火車也不是一個概念。

從許都到壽春,少說也得走四五天。

呂布女兒已經上路,留給曹鑠等人的時間不多。

如果他們不能在下蔡攔住迎親的隊伍,就只能想辦法潛入壽春!

除了中午找快地方簡單吃些乾糧,讓馬匹吃了點草,他們幾乎是片刻不停的在趕路。

眼看太陽西下殘霞滿天,陳伍喊道:“公子,天快黑了!”

“加快趕路,儘量晚上找個落腳的村子。”曹鑠說道。

又走了一會,太陽落到地平線以下,天漸漸的黑了。

“天都黑了,也沒見個村子。”劉雙說道:“要不今晚就在野地裡湊合一夜。”

“總會有的。”曹鑠說道:“在野地裡睡覺,萬一有狼蟲鼠蟻跑來搗亂,那是真鬧心。不如多走一會,在村子裡投宿也能睡的安穩。”

曹鑠不肯在野地過夜,輕舞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