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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小沛的曹均,日子過的也是十分逍遙。

當天晚上,楊奉、韓暹置辦了一桌酒菜。

酒宴上,四名舞娘在琴聲中翩翩起舞。

舞娘身姿曼妙,舉手投足都流露著無盡的嫵媚。

曹均捏著下巴,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著輕歌曼舞的舞娘,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均公子。”楊奉小聲向他問道:“這幾個舞娘可還能入眼?”

“不錯,真的不錯!”曹均說道:“天生尤物,我見猶憐。”

“讓她們今晚侍寢,公子覺得怎樣?”楊奉問道。

曹均嘿嘿一笑:“那怎麼好意思……”

“都是我和韓將軍豢養的舞娘。”楊奉說道:“公子要是覺著四個不夠……”

“夠了,夠了!”曹均說道:“兄長時常告訴我,身為男兒丈夫,要以天下大事為重,不能整天只想著枕蓆間的事情。”

“子熔公子又不在小沛。”楊奉小聲向曹均問道:“難道均公子懼怕他?”

“楊將軍這話說的。”曹均說道:“兄長在曹家可是除了伯父之外最有實權的人物,前些日子他回許都,說要殺吳子蘭,就把吳子蘭滿門給滅了。我不做會激怒二兄的事,怕他倒不必,敬畏還是有的。”

“子熔公子殺了吳子蘭?”楊奉問道:“為什麼?”

“我哪知道。”曹均說道:“聽說是吳子蘭暗中謀劃陰謀,被兄長麾下火舞掌握了訊息,還害死了兩個火舞副統領和幾十名火舞。”

“嘖嘖!”曹均咂巴了兩下嘴:“兩位將軍是不知道,兄長髮起怒來,就連伯父都沒勸他。吳子蘭滿門被殺,整個許都居然沒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半句話。”

“均公子這麼一說,我也覺著吳子蘭確實該殺。”楊奉說道:“他招惹誰不好,居然招惹子熔公子。”

“誰說不是!”曹均說道:“吳子蘭作死,還能有誰救得了他?”

“實話和兩位將軍說。”曹均把聲音壓的更低,對楊奉和韓暹說道:“兄長對呂將軍也很不滿,這次讓我來徐州,就是探探呂將軍口風……”

楊奉和韓暹支稜起耳朵,目不轉睛的看著曹均。

曹均突然止住話頭,嘿嘿一笑,對倆人說道:“算了,算了,有些話說多了不好,看歌舞,喝酒!”

曹均不肯說下去,楊奉、韓暹也不好追問,倆人只得陪著他喝酒看歌舞。

等到曹均有了七八分醉,楊奉下令讓四名舞娘扶著他回房。

舞娘攙扶著曹均,他腳步飄忽的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向楊奉、韓暹喊道:“我說的話,兩位將軍可不要亂說……”

“公子放心,我倆必定不會亂說!”楊奉回道。

目送曹均走遠,韓暹說道:“他什麼都沒說,怎麼還怕我倆到外面亂講?”

“你覺著曹子熔讓他去徐州是要做什麼?”楊奉問道。

“還能做什麼?”韓暹說道:“催促呂布早些把女兒送去許都……”

“如果呂布不肯送呢?”楊奉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