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向門口喊了一聲:“來人。”

衛士進入包房。

他對衛士說道:“告訴凌雲閣管事,讓他們準備一輛馬車,送三兄和我返回住處。”

凌雲閣家大業大,後院就有馬匹和馬車。

沒多會,衛士就回來說道:“啟稟公子,馬車已在正門外等候。”

“三兄,請!”曹鑠站起來對袁尚說道。

醉醺醺的袁尚摟著兩個美人站了起來,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態對曹鑠說道:“子熔,這裡的美人不錯,菜餚和美酒也都不錯。”

“三兄喜歡就好。”曹鑠說道:“只是今晚回去可得悠著些,女人雖好可不能太貪哦!”

說著,他向袁尚眨巴了兩下眼睛。

袁尚哈哈一笑:“子熔送的,我怎能不貪?好在就這幾天,回河北的時候也不至於兩腿發軟。”

“三兄悠著些!”曹鑠先是笑著又囑咐了袁尚一句,隨後說道:“馬車已在外面等候,三兄,請!”

出了凌雲閣,曹鑠看見正門外停著兩輛馬車。

他對袁尚說道:“請三兄帶著兩位美人坐頭一輛。”

“子熔,還是我倆同乘一輛。”袁尚說道:“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只能委屈兩位美人坐後面那輛車了。”曹鑠應了,向衛士吩咐:“請兩位美人上後面那輛車。”

衛士領著兩位美人去了後面那輛車。

曹鑠和袁尚則上了前面這輛。

上車之後,袁尚向曹鑠問道:“子熔真打算在河北開凌雲閣?”

“那是當然。”曹鑠說道:“不瞞兄長說,我現在窮啊……”

“凌雲閣都是子熔的,還敢哭窮。”袁尚笑道:“真不知你要多少錢才會覺著不窮。”

“兄長有所不知。”曹鑠說道:“許都不僅有凌雲閣,還有望月樓。凌雲閣是我的產業,望月樓可不是。他們的生意可不比凌雲閣差多少。”

“望月樓?”袁尚問道:“什麼來頭?”

“沒什麼來頭。”曹鑠說道:“不過是尋常商賈罷了,只要有凌雲閣的地方,必定會有望月樓,他們就是和我們掐著幹。”

“把他們封了就是。”袁尚說道:“以子熔的手段,對付商賈還能算個事?”

“兄長可別提封了望月樓。”曹鑠說道:“只因和凌雲閣競爭,我就把它給封了,以後誰還敢到許都經商?”

“子熔在河北開設凌雲閣,望月樓不會也去吧?”袁尚問道。

“那可難說。”曹鑠說道:“凌雲閣在其他城池開了幾家分號,望月樓都跟著去了。河北太遠,不知道他們還要不要和凌雲閣爭。”

“如果他們爭,我就讓人把望月樓封了。”袁尚說道:“怎麼也不能讓凌雲閣吃了虧。”

“多謝三兄!”曹鑠哈哈一笑,隨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不過三兄要是真封了他們,對河北商賈往來卻沒什麼好處。我倒是有個法子,不知三兄覺著怎樣。”

望月樓要是真在河北開分號,貿然封了確實沒有好處,袁尚向曹鑠問道:“子熔有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