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一愣:“怎麼回事?”

“去傳訊的人根本沒見到唐皇后,他到的時候,唐皇后住處已經被燒成了灰燼。”鄧展說道:“他沒敢立刻回來,經過探查發現帶人燒房屋的正是輕柳,而唐皇后則被輕塵帶著火舞救走。”

“輕柳為什麼叛變?”曹鑠問道。

“不知道。”鄧展說道:“時間緊迫,無從考證,只有抓住輕柳或者她手下的人才會知道。”

“除了火舞,她哪有什麼手下。”曹鑠問道:“有多少火舞跟隨她叛變?”

“好像一個沒有。”鄧展說道:“不過原本應該埋伏在暗中的火舞,卻因為輕柳的背叛全都暴露了。”

“她怎麼會突然背叛?”曹鑠說道:“不應該啊……”

鄧展問道:“公子,我們怎麼辦?”

“等我們回到許都再去弘農,湯都涼了。”曹鑠說道:“點齊人馬,我們這就去馳援輕塵。”

“袁家三公子那裡怎麼辦?”鄧展小聲說道:“公子帶我們離開,他必定有所懷疑……”

“沒有別的辦法。”曹鑠說道:“只能找個理由,就說賊人襲擾汝南,軍情緊急只有我們離那裡最近!”

“我這就去告知叔至,整備好兵馬等著公子。”鄧展應道。

曹鑠策馬來到袁尚和袁芳面前:“兄長,還得麻煩你送我家夫人先去許都,我得去一趟汝南。”

“子熔去汝南做什麼?”袁尚問道。

“汝南又鬧賊人了。”曹鑠說道:“只有我們這裡距汝南最近,等待父親調撥兵馬前去馳援已經晚了,我得先去把他們拖住。擊破賊人,再回許都向兄長賠禮。”

“曹公下了軍令?”袁尚問道。

“沒有!”曹鑠說道:“如果等父親下了軍令,一切都已來不及。”

“子熔不必多說!”袁尚說道:“只管前去!”

“多謝兄長!”曹鑠向他拱了拱手,又賤兮兮的朝袁芳挑了挑眉毛。

袁芳翻了他個白眼,沒有理他。

曹鑠向龍紋騎將士喊道:“將士們,跟我去汝南討賊!”

掉轉戰馬,曹鑠帶著龍紋騎離去。

馬蹄飛揚,踐起一片煙塵。

望著遠去的曹鑠,袁芳向袁尚問道:“三兄,真不讓他陪著回許都?”

“有我送你,他陪不陪著都不要緊。”袁尚說道:“何況他確實有重要的事得做。如果我阻攔他,你到了許都怎麼會有好臉色給你看?”

袁芳撇了撇嘴:“他在的時候,三兄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那不是說給他聽的嗎?”袁尚說道:“哪有兄長不心疼妹子的?”

“三兄可沒有心疼我。”袁芳說道:“你還跟他說,女人就像小毛驢一樣,尥蹶子就得用皮鞭抽……”

“他和你說的?”袁尚問道。

“不是他說,我怎麼會知道?”袁芳沒好氣的回道。

“我只是要他好好管束你,可沒說過這樣的話。”袁尚笑著說道:“子熔這是藉著我的名義,要挾恫嚇你!”

“好個曹子熔,竟敢騙我!”袁芳懊惱的說道:“等他到了許都,我肯定饒不了他!”

袁尚嘿嘿一笑,什麼話也沒說。

等到曹鑠回了許都,誰整治誰還說不準。

從小就被嬌寵壞了,刁蠻的妹子這下可是遇見了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