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去過。”劉夫人說道:“黃河以南,地界不像我們河北遼闊。想想也知道,許都必定緊湊,你可不能再騎著馬亂走。”

“沒有馬騎,那日子怎麼過?”袁芳小嘴一撅:“我不要嫁給曹子熔了……”

“傻孩子,亂說!”劉夫人瞪了她一眼:“你喜歡曹子熔,我也看得出他喜歡你……”

“我才沒有喜歡他。”袁芳俏臉頓時通紅:“母親不知道,他那個人可討厭了……”

“如果不喜歡他,你會覺著討厭?”劉夫人笑著說道:“和母親還說這些,母親可是過來人。”

“母親……”袁芳嘟著嘴,撒嬌的說道:“哪有這樣說女兒的?”

母女倆正說著話,侍女傳報:“啟稟夫人,曹公子求見。”

“說著子熔,他就來了。”劉夫人笑著對袁芳說道。

“我回避一下。”袁芳站了起來。

她正要走,劉夫人拉住了她:“自家夫君,有什麼好迴避的?”

“可我還沒有嫁給他……”袁芳羞的臉頰更加紅了。

“以往說你什麼,你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劉夫人說道:“怎麼這會臉倒是紅了?”

“母親怎麼老是說女兒……”袁芳嘴巴嘟著,一副羞惱的模樣。

“陪母親在這裡坐著,見見你的夫君。”劉夫人說道:“你說他討厭,可我卻覺著他深知禮數,我倒想看看,當著我的面,他能討厭到哪裡去。”

不等袁芳回應,劉夫人對侍女說道:“請子熔進來說話。”

侍女退下後,沒一會領著曹鑠來到劉夫人面前。

向劉夫人和袁芳分別行了禮,曹鑠說道:“見過岳母、見過夫人……”

“誰是你家夫人?”袁芳杏眼一瞪:“怎麼說話沒個正經?”

“夫人莫惱。”曹鑠一本正經的說道:“所以這麼稱呼,是剛才得了岳父允准。岳父說了,夫人即將嫁到曹家,我也該提前改口。”

“子熔說的是!”劉夫人微微笑著,對袁芳說道:“你嫁到曹家,我和你父親不能跟去,子熔提前改口,也是使得。”

“母親怎麼處處幫著他說話?”袁芳說道:“此人有多可惡,母親可能還不知道……”

“如果有得罪夫人的地方,還請見諒!”劉夫人還沒說話,曹鑠先說道:“我只是很迷茫,不知道究竟什麼地方惹夫人不高興?當著岳母的面,還請夫人明言,我以後會改。”

“你……”袁芳被他氣的一陣無語。

他做的那些事,還真不能在劉夫人面前說出口。

難不成要個女兒家當著母親的面,說她的屁股被曹鑠故意捏了?

“無恥!”袁芳臉頰通紅,狠狠瞪了曹鑠一眼。

“夫人只說我無恥,卻說不出究竟哪裡無恥。”曹鑠十分委屈的說道:“即使我有心想改,卻不知究竟從哪裡著手……”

“芳兒任性,子熔不必放在心上。”劉夫人哪裡知道曹鑠對袁芳做過的那些事,她微微笑著說道:“子熔來見我,是快要返回許都?”

“正是。”曹鑠應道:“我打算這兩天就帶夫人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