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中的龍紋騎將士,聽見他的喊聲,一個個義憤填膺,與同伴廝殺的時候又多了幾分憤怒。

“我最看不上你們這樣的慫貨。”陳到冷笑著喊道:“我在罵你們,難不成你們都聾了?”

有些龍紋騎將士怒目瞪向了他。

“瞪著我幹嘛?”陳到喊道:“誰個不服上來****!”

沒人理他。

瞪著他的龍紋騎將士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在正陪著操練的同伴身上。

見沒人敢回應他,陳到接著挑釁:“血性呢?你們的血性呢?整天喊著要跟公子建功立業,現在我在羞辱你們,居然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

“他孃的,我受不了了!”一個龍紋騎士兵架開同伴的兵器。

“你要幹嘛!”另幾個龍紋騎士兵見狀,連忙上前攔他,其中一人勸道:“他就是故意挑釁我們,想在公子面前表現武藝。可不能給他機會!”

“嘿!”發覺有人停了下來,陳到喊道:“還真出了個有血性的!怎麼不上來?快上來****!”

“你們別攔著我,我要去弄死他!”暴怒計程車兵向幾個同伴嚷嚷著。

“別衝動!”攔住他的一個士兵乾脆一把扯住他的戰馬韁繩:“由著他罵,你要是和他打,那就是以下犯上,即使贏了,他也能把你治罪!”

“怎麼了?”龍紋騎將士紛紛停了下來,陳到向那個要上前計程車兵喊道:“快來教訓我,我絕對不會說你是以下犯上!”

“瞧吧!”望著挑釁龍紋騎將士們的陳到,鄧展對曹鑠說道:“將士們對他可都是煩透了,我看這樣操練下去,早晚要出大事!”

“他這樣操練也是個法子。”曹鑠說道:“不信你們瞧著,不出半年,龍紋騎就被他給帶起來了!”

“這算什麼法子?”鄧展說道:“羞辱將士,難不成將士們還肯跟著他用命?”

微微一笑,曹鑠說道:“他現在只是想讓龍紋騎將士們知道,還沒有資格與他並肩作戰。等到龍紋騎有這個資格的時候,我相信他會是用另一種方法帶兵。”

鄧展和祝奧相互看了一眼。

倆人雖然信任曹鑠,可他說的這些話,卻無法說服他們。

曹鑠在為陳到解釋的時候,他還在挑釁著龍紋騎將士:“怎麼?只有想和我練一練的心思,卻沒有真上來廝打的膽氣?還要和不死營比,我看你們就是個笑話!”

“陳校尉,我們雖然只是當兵的,卻也不能這樣羞辱。”一個還算理智的龍紋騎軍官說道:“兄弟們雖然沒有立過太多的功勳,卻也是跟著公子出過生入過死的……”

“那又怎麼樣?”陳到打斷了他:“帶著你們這樣的兵打仗,公子還不如招募一群娘們。讓女人上陣,也比帶你們這些沒膽氣的慫貨強得多!”

陳到話說的越來越過分,龍紋騎將士全都怒目瞪著他。

“怎麼?心裡不服?”陳到喊道:“不服就來教訓我,即使打不過,起碼還能讓我敬你們是條漢子……”

先前要挑戰他計程車兵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策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