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設局又坑了一把劉備。

陳到對他已經是死心塌地,

正在書房和陳到說話,外面的衛士稟報:“啟稟公子,龐公求見。”

“士元來了!”曹鑠笑著對陳到說道:“既然我把你留在身邊,很多事情也不會揹著你,你就留在這裡聽聽士元說什麼。”

“公子信得過我,我必赴湯蹈火!”陳到躬身應道。

曹鑠向外面吩咐:“請士元進來說話。”

衛士應了,片刻之後龐統進入書房。

見陳到在這裡,龐統一愣。

“士元不用擔心,叔至如今已是我身邊人。”曹鑠笑道:“有什麼事,不用揹著他。”

“公子……”曹鑠雖然這麼說,龐統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已經聽說了陳到投效曹鑠的過程,總覺得其中必定有些蹊蹺。

“叔至,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是你和士元說。”曹鑠說道:“如果不說明白,他們對你始終會有顧忌。”

陳到這才知道,原來從他投效曹鑠的那一刻起,曹鑠身邊的人就對他有了提防。

即便這樣,曹鑠還肯把他留下,令陳到心底更加感動。

他應了一聲,上前兩步,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都說給龐統聽了。

“劉玄德要殺我家人,公子卻如此對我,我又怎麼肯背棄公子?”陳到說道:“龐公如果不信,我這就出去。”

“叔至言重了!”聽完陳到的講述,龐統暗暗驚歎曹鑠招攬人才有方。

已經投效劉備的人,他居然也能撬了牆角。

“士元是不是要說讓將士們外出耕田的事?”曹鑠問道。

“正是。”龐統說道:“命令已經下達,只是……”

“將士們不肯?”曹鑠問道。

“當兵吃飯,他們已經習慣了。”龐統說道:“讓他們一邊當兵,一邊又要耕田,當然不太情願。”

“我去見見將士們!”曹鑠站了起來,向陳到吩咐:“叔至隨我前去!”

帶著龐統、陳到,曹鑠離開住處。

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許都雖然是大城,夜生活並不豐富的東漢末年,到了晚上百姓都早早回家。

夕陽已經落等到地平線以下,大地上只餘下濛濛的光亮。

走在街道上,陳到按著劍十分警覺。

“這裡是許都。”曹鑠笑道:“在這裡還沒人敢把我怎樣,叔至不必緊張。”

“公子說的是。”陳到說道:“不過既然追隨公子,我寧肯自己死,也絕對不會讓公子受半點傷。雖然是在許都,警覺還是要有!”

“士元,你看叔至怎樣?”曹鑠向龐統問道。

“恭賀公子又得猛將。”龐統說道:“叔至與別人還是有些不同。”

“哪裡不同?”曹鑠又問。

看了陳到一眼,龐統說道:“叔至忠義,既然死心塌地追隨公子,以後公子到哪,把他帶在身邊,我們也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