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皖城,曹鑠等人找了家館舍。

鄧展和祝奧跟著來到曹鑠房間。

剛進門,祝奧就說道:“公子,我們進城之後一直有人盯著。”

“守城門的對我們還有懷疑。”曹鑠微微一笑:“別管他,先去吃飯。趕了這麼久的路,乾糧我可是吃的厭了。”

館舍大多提供飲食。

曹鑠等人來到前堂,管事陪著笑臉問道:“諸位要點什麼?”

“吃飯。”曹鑠說道:“給我們多來點肉。”

“肉?”管事苦著臉說道:“尊駕見諒,小店真沒有多少肉。”

“開店做生意,連肉都沒有?”曹鑠說道:“不管怎樣,你得給我弄點去。”

“尊駕要想吃肉,不能在城裡。”管事說道:“出城上山,有獵戶打的狼和野豬,還有一些山民會養點羊……”

管事說話的時候,曹鑠只是盯著他看。

“尊駕為什麼這樣看著我?”被曹鑠看的渾身不自在,管事問道。

“是你開店做生意,還是我開店做生意?”曹鑠說道:“我們要吃肉,你卻跟我說要上山。我們要穿衣,是不是還得買幾個織布的女人?”

“真沒……”管事苦兮兮的說道:“皖城這兩年窮的很……”

“窮不窮的和我沒關係。”曹鑠說道:“你知道哪有肉賣,就給我想辦法弄去,又不會差你錢。”

管事還想說話,祝奧瞪了他一眼說道:“怎麼那麼多廢話?你到底去不去弄?”

祝奧人高馬大,眼睛一瞪十分兇惡。

管事不幹多說,連忙應道:“我這就去給諸位弄肉來。”

不敢和曹鑠等人強拗,管事吩咐夥計上街給他們找肉去了。

夥計離開,曹鑠等人在前堂坐下。

剛坐下不久,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年進了店。

少年穿著一深漿洗到發白的深衣,揹著個包袱,一臉風塵。

他的長相不是十分好看,尤其鼻子向上翹的厲害,很不雅觀。

進了店,他向管事問道:“柴房住一晚多少錢?”

他一開口,管事就知道是個沒錢的。

斜眼打量著他,管事說道:“柴房一晚兩個銅錢。”

“我住一晚。”少年從懷裡掏出兩個銅錢。

“柴房裡不能生火,不要在那裡做飯。”管事說道:“要吃飯的話,吃你帶的乾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