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曹鑠還要招呼人前往陳留。

當天晚上他沒敢十分癲狂。

即便這樣,賈佩和甄宓還是接近虛脫。

陽光投進屋裡,兩個女子一左一右睡在曹鑠身邊。

曹鑠坐了起來:“兩隻懶蟲,本公子都要走了,還不起身送行?”

“每次被公子寵幸,都像是要死了一樣。”賈佩閉著眼睛:“下次公子回來,還是再多帶個女人比較好。”

甄宓也閉著眼睛,像是睡熟了沒有吭聲。

“我再帶個回來,你倆不吃醋?”曹鑠賤兮兮的問道。

“還想要命,就吃不來那麼多醋。”賈佩依舊閉著眼睛說道:“床太小了,回頭公子還得讓木匠做個大的,那樣才睡的過來。”

“賈姬難得大度。”曹鑠嘿嘿一笑:“早晚滿足你的願望。”

他捏了捏甄宓的小鼻子:“甄姬,你認為怎樣?”

“公子這一走,不知多久才能回來。”甄宓眼睛睜開一條縫:“我還是起身送公子……”

“你倆還是睡吧。”曹鑠說道:“我這次出門,要帶上王嫣。帝師留在這裡,你倆要盯著侍女好生照應。”

“公子放心,不會虧待了帝師。”賈佩悠悠說道。

兩個女子說著話,又睡著了。

曹鑠笑著搖了搖頭。

自從學會房中術,甄宓等人不僅沒再醋意蒸騰,反倒還期待著他能多找幾個女人……

最關鍵的是,無論曹鑠頭天晚上癲狂到什麼程度,第二天必定神清氣爽,絲毫感覺不到疲憊。

穿上衣服走出房間,曹鑠向侍女吩咐:“把王小姐請來。”

侍女走向王嫣和張春華的房間。

站在門外,她說了句:“王小姐,公子在院中等著。”

過了片刻,房門開啟,王嫣走了出來。

“收拾一下,陪我去陳留。”曹鑠說道。

“幹嘛?”王嫣問道:“又要打仗?”

“不打仗!”曹鑠說道:“我要去個古墓,你曾經在墓裡生活多年,帶著你,比讓摸金營的人陪著更靠譜。”

“我去和父親說一聲。”王嫣說道。

“不急。”曹鑠說道:“我還得讓人去請祝兄和鄧兄,然後叫上摸金營的人,才能出發。”

王嫣點了下頭,轉身走向王越的房間。

曹鑠則招呼了一個侍女,向她吩咐:“讓衛士去請鄧先生和祝先生,再通知摸金營的人在曹家正門等我。”

侍女欠身應了,退下後小跑著找衛士傳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