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不除,對曹家始終是個麻煩。

除掉張秀,就得用上賈詡,和賈佩把關係定了,賈詡多少會有點投鼠忌器。

但凡還有可能和曹家交好,他就不會選擇投靠其他人!

至於郭欣,那就大有不同。

郭嘉在曹家地位超然,還沒成親就把郭欣給吃了,郭嘉要是知道,必定覺得是對他的羞辱。

曹鑠才不會做出那麼蠢的事。

反正郭欣已經在他碗裡,早吃晚吃都是吃。

當然要選擇最好的時機,才把最後一步給辦了。

在那之前調戲調戲還是可以的,至少得讓她心亂如麻,每次想到曹鑠都會像廬山瀑布一樣奔流不止。

那樣將來才好下手!

賤兮兮的想著一些不堪的畫面,曹鑠來到帳外。

他剛要掀開帳篷,身後傳來個聲音:“公子!”

聽出是魏延,曹鑠回頭問道:“文長有事?”

“我是想來問問。”魏延說道:“到了陳國,公子會不會真不打算向袁術進攻?”

“你覺得我該不該到了陳國就下手?”曹鑠問道。

“當然應該。”魏延說道:“公子麾下主力還在後方,曹公大軍也還沒動,不死營只有六百人,袁術必定不會太多提防。到了陳國,至少應該先幹他一下。”

“幹是肯定要幹!”曹鑠說道:“現在的關鍵不是幹不幹,而是怎麼幹,幹多大!”

“公子想幹多大?”魏延問道。

“我想把袁術趕出陳國……”

曹鑠和魏延正在說話,一旁傳來腳步聲。

“公子果然還是想打。”郭欣的聲音傳進曹鑠耳朵。

循聲看了過去,曹鑠見王嫣陪在她的身旁。

“打是肯定要打。”曹鑠說道:“不過小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會找個折中的法子。”

“沒有折中的法子。”郭欣說道:“要麼不動手,動手就要打贏,這是公子唯一的出路。”

“小姐說的未免有些誇張。”曹鑠笑道:“像我這麼英明神武的人,怎麼可能把自己逼上絕路?”

“然而公子就是在把自己逼上絕路。”郭欣說道:“明明可以不戰而勝,公子卻非要去打……”

“我不是非要打,而是要練兵。”曹鑠說道:“像袁術這樣弱的對手不多,如果這次沒能把不死營練出來,將來他們很可能會全軍覆沒在更強大的對手手中。打是必須要打,剛才文長也說了,關鍵是怎麼打,打多大。”

“我有個法子,既可以讓公子練兵,又能迫使袁術退兵。”郭欣說道:“就怕公子不信我。”

“信與不信,小姐說了才知道。”曹鑠說道。

“袁術佔領陳國,無非在賭。”郭欣說道:“他在賭曹公不會出兵。”

“所以說袁術蠢。”曹鑠說道:“陳國就在許都東北,讓他佔了,許都也就不會安穩,父親怎麼可能不出兵?”

“他如果不蠢,也不會稱帝。”郭欣說道:“對付蠢的敵手,最簡單的法子就是最有用的。”

“小姐究竟有什麼法子?”曹鑠問道。

“大張旗鼓,直逼陳國!”郭欣說道:“公子雖然只帶了六百人,卻要擺出六千人的架勢,進入陳國,直接向袁術挑戰。”

“先前小姐不是說……”曹鑠想問郭欣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郭欣說道:“那是先前,公子既然想打,我當然要謀劃個打的法子!”

“小姐的意思是虛張聲勢,讓袁術心虛退走,我再揮兵追擊?”曹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