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前,曹鑠親自指點刺客殺人技巧。

等到日落西山,他和輕舞回了房間。

“公子今晚不回去,明天一早不用練劍?”輕舞問道。

“我領悟能力這麼好,哪需要天天練?”曹鑠說道:“實在不行,明天早點回去就是。”

“公子這一天天忙的,要是能為分擔一些就好。”輕舞說道:“可惜我是個女子,也不能為公子做什麼。”

“正因為你是女子,才能為我做很多事情。”曹鑠賤兮兮的一笑:“譬如讓我播種。”

“公子……”輕舞臉頰一紅。

曹鑠把給她摟住,凝視著她的眼睛說道:“我發現你最近比以前更美了。”

“哪有!”輕舞紅著臉說道:“公子就會調笑奴家。”

“跟你說個事。”曹鑠嘴唇貼在她耳邊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左慈?”

“左慈?”輕舞問道:“就是最近在許都的方外仙人?”

“仙人?”曹鑠歪頭看著她:“你聽說過?”

“當然聽說過。”輕舞說道:“據說他可神了,能從盆裡釣出魚,還能從什麼都沒有的陶罐裡取出肉脯。”

“你見過沒有?”曹鑠問道。

輕舞搖了搖頭:“不僅我沒見過,就連住在這裡的每個人,都沒見過。”

“眼見都不一定為實,耳聽更可能是虛。”曹鑠說道:“你說的那兩樣我雖然不會,但只要懂點障眼法的,都能玩得轉!”

“公子說的是。”輕舞應道。

“我想對你說的不是這個。”曹鑠臉上浮起十分賤的笑容:“其實我今天從左慈那裡學來了一招。”

“公子拜他為師了?”輕舞愕然問道。

“他又不會什麼,我幹嘛亂拜。”曹鑠說道:“我想學的東西,他要是敢不教,連許都城都走不出去。”

“公子學來了什麼?”輕舞問道。

“先不說!”曹鑠說道:“睡下之後我再慢慢告訴你!”

曹鑠故意在賣關子,輕舞知道即使追問也不可能問出什麼。

她對曹鑠說道:“我去為公子打水洗漱。”

半個多時辰後,與輕舞臨近的房間。

輕塵、輕柳以及另外兩個女刺客躺在屋裡,幾人都微微蹙著眉頭。

“早知今天這麼吵,我該回家去住。”輕柳說道:“公子來了,你們瞧瞧輕舞那個浪勁。”

“誰說不是。”輕塵撇了撇嘴說道:“該有一個時辰了,到現在還不消停。她不累,我們都聽的煩了。”

“你倆倒好,在這裡住的不消停,還能有個去處。”旁邊的一個女刺客說道:“如果公子每天住在這裡,我倆肯定是睡不安穩了。”

“依我看,他倆今晚會沒個完。”輕塵說道:“不如我們換個房間睡。”

“也好!”輕柳和另兩個女刺客同時應道。

四人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

當他們出門的時候,看見另外一側屋裡的幾個人也走了出來。

雙方彼此對視了一眼,默不吭聲的到稍遠些的房間投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