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等人在小沛住了兩天。

第三天上午,徐州傳來訊息,韓胤向呂布討人,卻被呂布給擒了。

得到訊息,陳珪片刻不敢耽擱,帶著陳登來找曹鑠。

房間裡,曹鑠不緊不慢的品著茶。

陳珪說道:“公子,韓胤已經被擒,還請儘快前往徐州。”

“陳公是不是想讓元龍兄押解韓胤去許都?”曹鑠問道。

“既然公子已經看出,我也不再隱瞞。”陳珪說道:“元龍去許都,是要和曹公商量奪下徐州。”

“我記得昨天說過。”曹鑠微微一笑:“這次去徐州見呂將軍,我不僅想要徐州,還要娶他的女兒,收他做部下。”

“公子有沒有打算?”陳登問道。

“當然有!”曹鑠說道:“我先賣呂將軍一個人情,把婚事定下來。元龍兄此次去許都,徐州已是囊中之物,只要穩住呂將軍,早晚還不是曹家的?”

“公子說的是。”陳珪問道:“不知公子打算賣他個怎樣的人情?”

“呂將軍最喜歡的是什麼?”曹鑠問道。

陳珪和陳登相顧無言。

曹鑠說道:“他曾無奈拋棄妻女,卻對夫人情根深種。像他這種人,對權勢和實力有著近乎變態的追求。他喜歡什麼,我就給他什麼!”

“公子的意思是……”陳登問道。

“我已經寫了封書信給家父。”曹鑠取出一封信遞向陳登:“請他覲見陛下,為呂將軍討個左將軍的冊封。”

“左將軍?”陳珪一愣,對曹鑠說道:“大漢軍中,除了大將軍就以左右將軍最貴,公子給呂將軍一個左將軍的封號……”

“曹家為大漢南征北戰,誰是忠良、誰是奸佞當然一門清。”曹鑠說道:“呂將軍早年誅殺董卓,又在長安阻擊李傕、郭汜,也是曾為大漢立過汗馬功勞。給他個左將軍,並不為過。”

“公子有這個打算,不知曹公會不會答應。”陳珪說道。

“父親看了書信就會明白。”曹鑠微微一笑站了起來:“也不早了,我和元龍兄先去徐州把事辦了,以免夜長夢多!”

離開小沛,曹鑠只帶了陳登和陳伍以及十多名衛士。

策馬飛馳,走了半天才到徐州。

剛進徐州城,他身後就來了十多人。

騎馬走在最前面的是個中年文士。

文士大約四十歲不到,進城的時候還面帶焦急,帶著隨行衛士從曹鑠身邊飛快的馳過。

經過的時候,他扭頭看了一眼,見到陳登,文士臉色稍稍變了變,卻沒有停下。

“公子,我們要快些了!”看著他們消失在街口,陳登對曹鑠說道:“剛才過去的就是陳宮,他必定得到呂將軍擒了韓胤的訊息,特意趕來。”

“他是要壞我好事?”曹鑠問道。

“陳宮對曹公向來沒有好感。”陳登說道:“呂將軍又特別倚重他,萬一被他說服,公子性命都將堪憂。”

“我要是沒來,他想怎樣都可以。”曹鑠撇了下嘴:“可我來了,這裡哪還有他的舞臺?”

陳登眨巴了兩下眼睛,沒明白曹鑠說的“舞臺”是什麼意思。

曹鑠也不解釋,策馬前行。

不說曹鑠,只說陳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