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正在單槓上翻轉,一個衛士從門口跑了進來。

“公子,曹公來了!”

衛士話剛落音,曹操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曹操臉色陰沉,進了小院,看向正打算跳下單槓的曹鑠。

“父親!”雙腳落地,曹鑠抱拳行禮。

“你這是在幹什麼?”曹操冷著臉說道:“整天像個猴一樣在槓子上轉來轉去,哪還有我兒子的樣子?”

“我是在鍛鍊體魄。”曹鑠說道:“孩兒身單力薄,也只能在槓子上耍耍。”

“今天來,不是為了和你討論槓子。”曹操說道:“回許都的路上,你都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曹鑠眨巴了兩下眼睛:“孩兒擊退張繡,去慄邑駐紮幾天,然後就回來了。”

“還敢狡辯!”曹操冷聲怒喝:“你在慄邑做了什麼?”

曹鑠知道,肯定是張春華的事捅到了曹操那裡。

隱瞞沒什麼用,他也就不再試圖掩飾:“我帶回了慄邑令之女。”

“慄邑令之女。”曹操冷笑著問道:“你知不知道她已經和人有了婚約?”

“知道!”曹鑠抬起頭,十分果決的說道:“可我一眼就看上了她,遇見心儀的女子,我又怎麼能輕易放過?”

“可她與別人已有婚約。”曹操說道:“而且那個人是司馬朗的兄弟。你就不怕因為這件事,而在許都寸步難行?”

“貪圖美色我不反對。”曹操說道:“但凡是個男人,對女人都會有覬覦之心。只是有些女人可以要,有些女人不可以要!”

被曹操訓誡的時候,曹鑠心裡嘀咕著。

換個其他人的未婚妻,他還真不一定有興趣去搶。

為了曹家的將來,即使他不喜歡張春華也非搶不可!

何況他對張春華確實有好感。

曹鑠低下頭沒有吭聲。

“儘快把張小姐送回去。”曹操說道。

“可是……”曹鑠抬起頭苦著臉說道:“我已經和張小姐睡在一起,該做的和不該做的,都做了。”

曹操一愣:“你說什麼?”

“回許都的路上,張小姐害怕野狼,我就和她睡在一個被窩裡。”曹鑠說道:“她國色天香,我哪能忍得住……”

“你個孽障,乾的好事!”曹操一瞪眼,向他問道:“張小姐在不在?”

“就在屋裡。”曹鑠說道:“如果父親不信,可以問她。”

張春華都被曹鑠睡了,即使還回去,司馬朗一家心裡也還會存在著芥蒂。

“你……唉!”曹操嘆了口氣:“怎麼就管不住***********曹鑠很想冒一句,還不是跟你學的。

可這種話,他也就只能想想,打死也不會說出口。

“你說怎麼辦?”曹操問道。

“我倒有個辦法。”曹鑠說道:“就怕父親不答應。”

“你說!”

“張家小姐再美豔,也就只是縣令家的女兒。”曹鑠說道:“父親要是願意嫁個女兒給司馬懿,我願親自提親。”

“你倒是打的好主意。”曹操說道:“自己搶了個女人回來,反倒送個姐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