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突然出現,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

劉雙和死士也傻了。

他倆都沒鬧明白,什麼時候自己成了伍什長……

“官階高於人,卻被人戲弄,不把臉打回來,你倆不用見我了!”

十多個曹軍沒敢吭聲,一個個低頭站著。

“孃的,敢推老子!”劉雙突然反應過來,狠狠朝什長小肚子踹了一腳:“給老子跪下!”

什長被踹的捂住肚子,疼的額頭冷汗直冒。

憋了一肚子火的死士上前,往他腿彎狠踹了一下:“讓你跪下,你他媽聾了?”

劉雙和死士發飆,被鎮住的十幾個曹軍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曹鑠來到荀攸面前:“荀公,請!”

陪曹鑠走出二三十步,荀攸說道:“士兵之間的事,公子何必插手?”

“如果是打架鬥毆,我的兵打輸了,我頂多罵他們沒本事就別出門去裝逼。可是別人以多欺少、以上欺下,我就不能袖手旁觀。上了戰場,我的命是要交到士兵手裡的。他們雖然卑微,卻是我的袍澤手足!”

荀攸微微一笑,陪著曹鑠來到宅院門外。

蔡稷和魏圖迎了出來。

曹鑠問道:“秦奴姑娘在做什麼?”

“姑娘傷的很重,連日趕路,她是強撐著。”蔡稷說道:“剛到這裡就昏了過去。請醫者看過,這會已經醒了。”

“醫者怎麼說?”曹鑠問道:“有沒有大礙?”

“沒有大礙。”蔡稷說道:“秦奴姑娘體質強於一般女子很多,休養幾天也就好了。”

“帶我和荀公去見她。”曹鑠說道。

蔡稷、魏圖答應了,魏圖先一步去通知秦奴。

進入後院來到秦奴住的廂房門口,曹鑠還沒來及說話,房門就已經開啟。

穿戴整齊的秦奴向他和荀攸行了一禮說道:“奴家有傷在身,不便出門遠迎,請兩位恕罪!”

她突然變得溫柔,曹鑠還真有點不太適應。

荀攸在場,他難得正經的向秦奴介紹:“這位是荀公,奉家父之命幫助我們誅殺胡車兒。”

秦奴再次向荀攸行禮。

荀攸回禮問道:“聽說姑娘刺殺胡車兒受了重傷,敢問傷勢怎樣?”

“有勞荀公垂詢。”秦奴說道:“醫者已經來看過,換了些藥現在好多了。”

“姑娘得保重!”荀攸說道:“子熔公子在路上提到姑娘的傷勢,他很是擔心!”

秦奴低著頭沒有吭聲。

曹鑠笑道:“荀公真會說笑!”

微微一笑,荀攸說道:“子熔公子,秦奴姑娘有傷在身,痊癒之前還不能誘殺胡車兒。”

“荀公說的是。”曹鑠說道:“我也是這麼考慮。”

“我可以做到!”秦奴連忙說道:“小傷而已,沒什麼要緊!”

“就算你可以,這幾天也不能出城誘殺胡車兒。”曹鑠說道:“行動之前,我們要把每個細節都想清楚。”

“子熔公子說的不錯。”荀攸說道:“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先要運籌才能決勝!”

“先讓秦奴姑娘休息,我陪荀公去隔壁房間。”曹鑠說道。

“許多天不見公子,真是想念的很。”荀攸說道:“我也有許多話要和公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