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奴的臉色頓時變了,愧疚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憤怒。

“姑娘別惱。”曹鑠裝出很無奈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想,只是沒有帶著女隨從,要是讓那幫粗手粗腳的莽夫做這些,更對姑娘不敬……”

“你別說了!”秦奴打斷了他:“我知道尊駕是無奈之舉……”

“我真的是個正經人,還是個像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的正經人。”曹鑠說道:“姑娘天香國色,我給敷藥和擦拭傷口的時候,每一寸肌膚都觸碰到了,可我卻真的什麼都沒做……”

“說這麼多,難道你還想做什麼?”秦奴冷冰冰的打斷了他:“如果再敢多說,我一定會殺了你!”

“別啊!”曹鑠說道:“我救了姑娘,如果再被你殺了,我死不死的倒是無所謂,主要是傳揚出去對姑娘的名聲不好。”

“對我名聲有什麼不好?”秦奴說道:“頂多被人說成恩將仇報。”

“是不是恩將仇報也不重要。”曹鑠說道:“重要的是姑娘的名節!”

“怎麼又扯上了我的名節?”秦奴說道:“你說的越多,我越是忍不住殺你!”

“姑娘難道不會用腦子去想問題?”曹鑠問道。

“我怎麼不用腦子想問題了?”被他奚落,秦奴頓時像是被點燃的汽油瓶,無名火一竄三丈!

“殺了我確實沒人知道姑娘的身體曾被我摸過看過。”曹鑠說道:“可姑娘受了重傷卻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受傷就需要醫治,當時姑娘身邊只有我,如今又對我下手,再沒腦子的人也能想到發生過什麼。”

“你在威脅我?”秦奴問道。

“我可不敢!”曹鑠舉起雙手說道:“姑娘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問,該看的和不該看的我都看了,該摸的和不該摸的我都摸了,要不要對姑娘負責?”

“你想怎麼負責?”

曹鑠說道:“正妻估計沒什麼可能,娶姑娘進門做個妾應該還是可以的。”

秦奴一陣冷笑。

“姑娘笑的這麼陰森,讓人怪害怕的。”曹鑠假裝打了個冷戰。

“你要是知道害怕,就把該忘的都忘掉。”秦奴說道:“記性太好容易死的早!”

曹鑠腆著臉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如果姑娘認為有必要,我真的可以負責……”

“你的負責,就是讓我做妾?”秦奴說道:“好事是不是都被尊駕想了去?”

“我也是為姑娘考慮。”曹鑠說道。

“多謝好心!”秦奴冷冰冰的說道:“尊駕情義我已記住,以後必會相報!”

“姑娘打算怎麼報?”曹鑠問道。

“只要你肯閉嘴,我保證讓你活著。”秦奴說道:“這樣報答尊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就這樣?”曹鑠問道。

“就這樣!”秦奴答道。

“那我不是虧大了!”曹鑠說道:“救了姑娘不說,還勞心費力的把你帶出宛城。卻只落個不被殺,前提還是必須我閉嘴。”

“尊駕以為我該怎麼報答?”秦奴問道。

曹鑠捏著下巴說道:“反正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柳下惠我也做過了。不如姑娘跟我回去,我保證對你好就是!”

秦奴又是一陣冷笑。

曹鑠雙臂抱懷裝著很冷的說道:“姑娘這樣笑,我真的感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