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找不到我們,和不和她們合作也就不重要了。”曹鑠說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怎麼讓我相信他們能把人做掉?”

天色漸晚,曹鑠簡單吃了點,讓劉雙為他掌起了燈。

面前的桌上鋪著一張紙,曹鑠在畫著什麼。

“天都黑了,閣下還沒睡?”門外傳來個悅耳的女聲,房門被輕輕推開。

“姑娘難道不知道敲門?”曹鑠頭也沒抬:“萬一我在房間裡做點不雅的事情,還不都被姑娘給看完了?”

“屋裡只有閣下一個人,能做什麼不雅的事情?”進屋的正是秦奴。

“雖然沒有女人,可我有五姑娘。”曹鑠張開手朝她晃了晃:“和女人做不雅的事情沒什麼觀賞性。真要欣賞,還得看和男人五姑娘纏綿的場面。”

“如果閣下叫我來只是為了輕薄,除了你的頭顱,我一定還會斬了你的五姑娘。”秦奴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可別,我和五姑娘感情深厚,才不想分開。”曹鑠說道:“她正幫我畫圖,秦姑娘請稍等。”

“閣下不想著怎麼打發我,居然還有心作畫?”秦奴站在一旁,冷冰冰的問道。

“作畫和畫圖可是兩個概念。”曹鑠說道:“作畫是高雅,畫圖卻沒什麼藝術性。除了能在紙上塗鴉,我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會在被臥裡畫張圖。”

“被臥裡畫圖?”秦奴再次茫然。

“不讓五姑娘幫忙,可不就只能畫圖了。”曹鑠腆著臉咧嘴一笑。

秦奴隨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惱怒的說道:“閣下如此輕薄,聽不聽你的計劃也沒什麼重要!”

“姑娘可別動粗。”曹鑠趕忙說道:“我倆都是高雅的人,交談用嘴,千萬別動手!”

“高雅之人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秦奴冷冰冰的問道。

“再高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慾。我只是比較坦率而已。”曹鑠撇了下嘴說道:“姑娘真不喜歡的話,我不說好了。”

秦奴瞪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她沒想到,曹鑠接著又冒出一句:“只在心裡想想算了。”

“想也不準想!”秦奴終於怒了。

“我想不想,姑娘又不知道。”曹鑠撇嘴說道。

“找死!”被激怒的秦奴突然拔出髮簪躥向了他。

她的速度極快,到曹鑠跟前,髮簪猛的刺向他的手臂。

曹鑠身體往後一仰,順勢一把給她抱住,一隻手按住她握著髮簪的玉手。

“我雖然傾情姑娘,卻沒想到你會投懷送抱。”把秦奴摟在懷裡,曹鑠賤兮兮的笑著:“最難消受美人恩,姑娘這麼主動,我實在是太感動了!”

“淫賊,你給我放開!”秦奴用力扭了兩下。

“姑娘投懷送抱,我只是順水推舟。”曹鑠說道:“怎麼就成淫賊了?”

“你放不放?”秦奴徹底怒了。

她見過的男人不少,想法齷蹉的不是沒有,卻從沒遇見像曹鑠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人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口肉的。

“不放,這麼好的機會,我才不要輕易鬆手。”曹鑠反倒把她摟的更緊。

“閣下叫我來,難道就為了輕薄我?”掙脫不了,秦奴強壓著怒火平靜下來。

“當然不是。”曹鑠說道:“姑娘要用髮簪扎我,雖然不至於死,也是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