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閣下是個多情的人。”秦奴說道:“留在閣下身邊,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沒什麼好處。”曹鑠說道:“姑娘只能得到一個男人,一個把你護在身後,再也不會讓琴絃傷了你手指的男人。”

秦奴露出甜美的笑容說道:“閣下這句話倒是暖人心。只是奴家喜好撫琴,即使不為別人,也會撫弄兩曲。”

“撫琴傷手,遠遠不如琴絃繞在手指上傷的更深。”

曹鑠這句話出口,秦奴臉色一變:“閣下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曹鑠說道:“你殺過人,用琴絃殺的,而且不止一個!”

“閣下真有意思。”回話的時候,秦奴已經不再淡定:“奴家不過弱質女流,能殺什麼人?”

“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殺人從來都是無形。”曹鑠做出了個扯著繩索的姿勢,然後雙手向兩邊用力一拽:“姑娘只要這樣,就可以讓人人頭落地。”

“你究竟是什麼人?”秦奴眉頭皺起,語氣也變得冷冰冰的。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曹鑠說道:“重要的是我的目的。”

“你有什麼目的?”

“剛才已經說了,我的目的很簡單。”曹鑠說道:“把姑娘留在身邊,悉心照料小心呵護,再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曾經也有人對我說過同樣的話。”秦奴說道:“閣下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

“要是我沒猜錯,應該是在墳裡。”曹鑠說道:“我和他們不同,我不會死,至少不會死在你手裡。”

“有些話不該說,說了就會死。”秦奴眸子裡閃過一抹殺機。

“我對姑娘說的話深信不疑。”曹鑠說道:“可我也能確定你不會殺我,至少現在不會。”

“閣下哪來的自信?”秦奴問道。

“因為你要做的事還沒做,我要做的事也沒做。”曹鑠說道:“對我倆來說,相互給對方找麻煩,倒不如攜手把各自要做的事做成。”

“我要做什麼,難道閣下知道?”秦奴問道。

“當然知道。”曹鑠說道:“姑娘是來殺人,至於殺誰,這我就不知道了。”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和你聯手?”

“不憑什麼。”曹鑠說道:“憑我有人有錢有腦子!”

“閣下要我做什麼?”秦奴問道。

“很簡單。”曹鑠說道:“姑娘去殺人,讓宛城亂起來,我恰好趁亂把事情做了。你我都有好處,而且又會讓事情更簡單,何樂不為?”

“你得罪了胡車兒的小舅子,出了這個門,恐怕就會被人盯上。”秦奴說道:“自身難保,我又何必蹚這趟渾水。”

“姑娘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曹鑠說道:“可我知道他很重要,如果沒他找我麻煩,這件事還真不一定能做成。”

“閣下有什麼打算?”秦奴問道。

“姑娘晚上到我住處商議,怎樣?”曹鑠說道:“有些話應該不是在這裡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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