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怒喝,氣機同時鎖定地。噗通一聲,地臉色蒼白,跪在地上:“老祖息怒,是我該死,不該說這樣的話!”

“小年,打狗回家自己打,現在別耽擱時間,影響我們逃命,趕緊開始吧!”陳歐的大師叔道。

張慶年冷著臉,也沒在去理會地,手一揮,一口玉棺飛出,張萌萌的身體就躺在裡面。

陳歐的大師叔過去看了眼道:“還有一線生機,我們如今也只能穩住他的生機,想要變成大活人,只有兩個辦法,第一是找到下面,拿到還魂草。”

還魂草的事之前沒人提起,不過從去找那個神秘家族的底可以看出來,想要讓張萌萌活過來,需要到下面做一些事。

但現在情況如此,二叔也幫不上忙,那個家族的底細我們也沒弄清,奇門遁甲的人下去估計也行不通。

張慶豐死後,張萌萌的事現在沒什麼人操心,唯獨陳歐我們幾人盯著才行,聞言我有些著急道:“現在下去肯定不現實,第二個辦法是什麼?”

陳歐的大師叔道:“另一個辦法就是把他弄成殭屍!”

“先恢復他的生機吧!”我有些無語,變成殭屍,那還能叫做活人?恐怕也就只有他這智商能想到了。

陳歐的大師叔道:“那就開始了,你,你,你,你,還有那個,小馬,你也出來。小王,還有你!”陳歐的大師叔對奇門遁甲的長老團,似乎是很熟悉,直接喊了名字。

都是老頭,年紀看起來差不多大,但陳歐的幾個師叔都是老祖級的歲數,被點名的人臉上不悅,可也不好說什麼,都站了出來。

陳歐的二師叔道:“你們十二人,擺一個奇門遁甲的金鎖陣。”陳歐二師叔看了眼幾人,接著又道:“會不會?不會我現場教你們!”

我有些無語,人家就是奇門遁甲的人,還有不會的道理?幾個長老輩分不高,為了避免被外人指點自家的陣法,都自覺的出去,十二個人分出十二個方向,各自站好後紛紛掐訣,十二個人的道氣相聯,形成一個巨大的陣符。陣符發光,十二個人同時消失,出現在我們前面的是一個巨大的金鎖。

陳歐的二師叔二話不說,突然一腳就把張萌萌的棺材踹進陣法。從他這個舉動來看,他們是真的瞭解金鎖陣,沒有觸發陣法反擊,棺材就落了進去。

緊跟著又讓我把天封棺送進去,我扛著天封棺,到陣法面前,還不等問要怎麼進去,一股力量就把我拖了起來,從陣法的縫隙裡直接送了進去。陳歐的二師叔這才道:“林家小子,把棺材放在張萌萌棺材前面,擺成一個T字。”

張萌萌的棺材是他踹進來的,位置應該有講究,我也不敢亂動,只能南北把天封棺橫著放下。

結果一直沉寂的天封棺,在離開我的手後,棺材立刻發光,金鎖搖晃,陣法有些承受不住,要崩碎。

見狀我急忙伸手想要在按上去,結果那股力量又出現,把我託著帶了出來,陳歐的大師叔怒道:“你們幾個酒囊飯袋,連一口閉合的棺材都鎮壓不住,等會開了,你們還不得拉稀?”

這話訓得奇門遁甲所有人都不高興了,張慶年咳了聲道:“等會開棺,我會親自出手?”

“你能頂個屁用,不過是草包一個!”陳歐的大師叔頭都沒抬,說完話才抬頭,看見是張慶年,表情豐富的裂開嘴巴笑道:“是你啊!小年,那就勞煩你了。不過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

張慶年現在是有火發不出,憋得臉色通紅。我看著想笑又有些擔心,陳歐這幾個不靠譜的師叔,別人不出問題,他們自己恐怕也會出問題。

我想到的事,張慶年也想到了,冷著臉提醒道:“你們幾個老傢伙還是先醒醒神,天封棺可不是你們手裡的鬥屍,這玩意要是出了問題,我們都得完蛋!”

陳歐的大師叔一聽,眼珠子就開始發直,像是被施了定身術,半天都不動。搞得大家都緊張起來。

特別是我,無奈的看了眼陳歐,他也只能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沒有辦法了。

等了一兩分鐘,構築金鎖陣的十二人有些急了,在裡面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在拖下去,我們道氣耗盡,陣法就失效了。”說話的人聲音有些大,這才把陳歐的大師叔給驚醒,老傢伙眼珠子轉了幾圈:“不好意思,剛才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其實我們可以把天封棺開啟,讓他去對付屍王。”

張慶年眉頭微皺道:“你這是滅了豺狼,又養了一隻比老虎還兇的猛獸。陳二狗,你別盡出餿主意,屍地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你趕緊弄眼前的事吧!”張慶年也發現這幾個老傢伙不靠譜,不在寄託希望。

我也很無奈的道:“前輩,我媽在家做了紅燒肉,紅燒魚,紅燒豬頭肉,我們趕緊處理好,回去還能吃到!”

人輕言微,我提醒幾百次,他們也不會在意,但一說起紅燒肉,還是好幾個紅燒,六個老傢伙像是幾天沒吃飯,全都吸溜起了口水,精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