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威普那裡發生的糗事,她心裡的怒火更是騰騰昇起,比之前還要多一倍,沒有半分消減。

她心裡滿身怒氣都發洩不出來,氣的將好幾個玻璃杯子都給砸碎了,白安一隻手拿著一個玻璃杯子,一個動作便摔到了地板上,聲音很響亮,連別墅內的傭人都被嚇的低下了頭,身體都在發抖。

她拿起手機又給威慎打了一個電話,在白安看來,威慎是不可能跑的,所以她以為,威慎是在什麼地方,故意不接她的電話。

白安想,可能是昨天她給威慎暗示做那個的緣故,就因為這個,威慎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白安簡直都被氣笑了,一個大男人,還把貞操看的那麼重要幹什麼?現在那個男人不是成天混在酒店裡酒吧裡,他怎麼看重這個不中用的東西幹什麼?

是不是男人啊?她一個大美人擺在威慎面前,卻一點動心思的意思都沒有。

若是隻能看不能吃,那她白安和威慎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

實在不行,下藥算了。

要不是她看威慎一直都有健身,肯定“器大活好”,白安早就和威慎分開了,雖然在這一個月的相處裡面,她確實是有點喜歡上威慎,可是她更饞的,是威慎的身子啊。

“白一!!!”白安的語氣帶著隱含的怒氣,身邊還有各種玻璃杯的碎片,白一從角落出走出來,步子很快,卻自然而然的避開了那些有玻璃碎片的地方,一點都沒有踩到。

“小姐,有什麼吩咐。”白一微微彎腰,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他垂著眸,白安根本看不清他眼底深處的情緒。

“給我查,威慎現在在哪裡?”

“是,小姐。”說完之後,白一就大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想必就是去查威慎的蹤跡去了。

因為他是白家大小姐的保鏢,為了保護大小姐的安全,白家家主給了他很多許可權,他既可以任意調動暗衛營裡面的人,還可以用白家的訊息網。

因此,查一個威慎的行蹤,是他一句話的事罷了。

威慎還沒有回來,白安就坐在客廳裡面的沙發上,她抿著唇瓣,心裡的怒氣還沒有消退。

地板上的玻璃杯子碎片已經被傭人打掃乾淨,若不是傭人的動作還是那副小心翼翼,生怕驚擾到旁邊的白安的模樣,恐怕白一還真以為,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一陣的聲響,白安下意識的朝著門外看過去。

便看到白父站在門外,而那些傭人在一個勁兒的攔住他,白父的臉上,且已經有了漸漸不耐煩的情緒。

她一下子就回過神來,同時心裡還有些意外,這不是才早上五點鐘嗎?爹地來這裡幹什麼?

而且,爹地是這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她不是已經讓白一瞞住爹地,不讓他發現自己和威慎同居了嗎?

見白父臉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連忙站起身,跑到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