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一進來,白父的眸子在瞬間變得淫邪,“哎呦我的小乖乖~你怎麼來了?”

白父說著,一雙手伸到她身後,捏了一把秦宓的翹//臀,還在另一隻手毫不避諱的在秦宓的柔夷上輕撫。

“討厭~”秦宓被這麼對待,只是嬌呵一聲,嗓音媚到了骨頭裡似的,像一把小勾子,勾的白父下身直冒邪火,怎麼也消不下去。

秦宓朝著旁邊正在下跪的秦牧一看,她“哎呀!”一聲,發出的聲音帶著嘲意,“哥哥犯了什麼錯,怎麼跪在地上?”

說著,身體又往白父的懷裡靠近幾分,一頭張揚跋扈的紅色長卷發,非但沒有讓秦宓的樣貌彆扭難看,反倒又為秦宓增添了幾分女性魅力。

白父聞言,“哦。”了一聲,看了跪在地上的秦牧一眼,語氣不甚在意的,“你說他啊,他這次任務沒有完成,正準備接受懲罰呢?”

“是嗎?”秦宓一個反問,讓白父瞬間酥了半邊身子,麻麻癢癢的,讓人想要忽視都不行。

白父有些迫不及待,“別管他了,我們回房間!”正準備將秦宓打橫抱起,秦宓卻突然伸出一隻手攔下他,“不要嘛~白哥哥~”秦宓親暱的抱住白父的手臂,一雙眼睛裡滿滿的依賴,還有幾分單純乾淨。

幾乎瞬間,就滿足了白父的大男子主義。

“你也知道,我和這個哥哥向來都不對頭,平時我們相互看誰都不順眼,這次他犯了錯,我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白哥哥,你能不能一會兒讓我去一趟暗堂,讓我親自出一口氣?”

秦宓的雙手在白父的身上畫著圈圈,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白父的胸膛上拂過,撩起一陣又一陣的邪火。

她躺在白父懷裡,櫻桃小嘴緩緩輕吻白父的胸膛,色/情又曖/昧。

秦牧看到這一幕,嘲諷的笑了一下,秦宓十八歲,家主將近五十歲,還真不嫌惡心,明知道白父有了自己的家庭,還做那種勾引人的勾當!

秦宓確實是他的妹妹,也是一母同胞的龍鳳胎,可是是人都有變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會一直保持初心。

他在以前,也很喜歡香香軟軟的妹妹,又聽話又漂亮,還很可愛,可是,隨著時間的變化,他們都變了。

那一年,父母出了車禍,他和妹妹被困在車裡,是白父路過救了他們,秦牧和秦宓從七歲就被安排到白家暗衛裡面訓練,足足十五年有餘,都在為白父賣命。

開始的時候,妹妹明明和他也是一樣的性子,嫉惡如仇,遇到什麼壞事還會打抱不平,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家都變了。

他們的父母沒了,妹妹也不再是那個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的小女孩,她竟然還爬上了現任白家家主的床?

事情敗露之後,她說什麼?她說:“哥哥,我不想再去過那些連用紙巾都要分一半,剩一半的苦日子,當白家家主的情婦就很好,不愁吃不愁穿,還有各種名牌的首飾和化妝品,用都用不完。”

說著,她緩緩笑起來,那笑聲,似瘋癲似苦澀,像是想起來以前那些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貧苦日子。

秦牧沒有勸她,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

包括他的親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