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天瀾灣在京城裡的地位,隱隱在四大家族之上?你在逗我嗎?這怎麼可能?這樣的話,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白一程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一連三個問題,根本就不帶喘口氣的。

他扯著秦越的肩膀,滿含希冀的看著他,至今為止,這是唯一一個為他說話的人。

秦越被拉扯的晃盪了一下,他垂眸,睫毛遮住眸底一閃而過的嫌惡和恨意,能不恨嗎?秦家這個二流世家靠著依附白家才有現在這個位置,這也就註定,他也要和父親一樣,討好白一程。

若是討好也就罷了,可是白一程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雞,混進一堆平時養尊處優的鳳凰裡,心裡自然很慌。

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只好譁眾取寵,平時將他當做奴隸一樣使喚。

最最過分的是,現在正值夏天,每天的的溫度平均都在二十五度以上,可是白一程,為了討好那一群鳳凰,為了讓自己這個野雞融入鳳凰堆裡,竟然讓自己光裸著身子泡進將近五十度的熱水裡。

這根本就不是玩樂,這是要他的命啊?

後來,還是他終於承受不住高溫,中暑暈了過去。

事後,白一程不但沒有半分愧疚,反而還埋怨他,沒有好好“表演”,讓他們盡興,反而幫了倒忙。

自此以後,白一程就以欺負他為快樂,他一個人欺負還不行,得一群人一起欺負。

可憐秦家只是白家的附屬家族,想要對付白家,說是螻蟻憾樹也不為過,所以平常父親就一直告誡他,無論白少對你做了什麼,一定要忍著,不能反抗,不能惹白一程不高興,否則,自己就會失去家族的繼承權,永遠都不是父親的兒子。

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秦越不瘋才怪,一方面,要遵從父親的話,任由白一程打罵欺負,另一方面,他也有殘留的為數不多的尊嚴,想要不顧一切奮起反抗。

不久之後,他就徹底瘋了,現在的秦越,誰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

秦越嘴角緩緩上揚,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笑,眼底也是毫不掩飾的擔憂情緒,“是啊,白少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你得罪了天瀾灣的寧斯妖,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啊,怎麼辦才好,要是奶奶知道,一定不會饒了我的。”白一程嘴裡所說的奶奶,自然就是白家的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雖然平時對白一程很是寵愛,但心裡也有一定的底線,只是白一程向來識趣,從來都沒有觸碰過那個底線罷了。

白一程一陣慌張,忽然眼前一亮,他看向旁邊的秦越,突然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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