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父親眼裡出西施?

就連喬蘇聽見“乖巧可愛”這個詞語,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她在喬仁忠心裡的印象是這樣的?

她還記得,自己還等著喬仁忠的面說過要挖了與她有血緣關係的親生母親的眼睛。

喬仁忠怎麼就心大到認為,她是一個乖孩子?

只是,她爸爸這麼打時夜,真的可以嗎?

真的是……頭一次看到時夜這麼“上躥下跳”的樣子……

不過即使這樣,時夜也保持著最後一絲絲形象。

現在的他,哪有之前的意氣風發,分明變得狼狽不堪。

而旁邊的楚宴直接看到捧腹大笑,眼淚都流出來了,還沒有結束他那充滿魔性的笑聲。

時夜像是不死心似的,一邊躲著喬仁忠揮來的掃帚,一邊嘴裡解釋著什麼:

“伯父,我從來都沒有吸過毒的,而且我也沒有去酒吧嫖娼過,我雖然喝酒,但也只是在談生意的時候喝一點,或者在和朋友發小聚會的時候喝,其餘的時間都沒有喝過酒。”

“而且,我也不經常吸菸,只是偶爾有一點菸癮,您要是不喜歡我吸菸喝酒,我可以戒菸戒酒。”

“只是,您是從哪裡聽來我經常吸毒嫖娼的?”

喬仁忠也打累了,一隻手用掃帚支撐著身體,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脊背直喘氣。

“還不是小楚和我說的,說你做出的那些成績都是靠著自己的屬下!平時還為人風流,慣會尋花問柳唔唔……唔唔唔……”

喬仁忠還沒有說完,就被楚宴捂住了嘴巴,只餘一陣陣“唔唔”聲。

不過已經無濟於事,因為時夜該聽的都已經聽到了。

時夜臉上似笑非笑,眼底深處的怒意十分明顯,楚宴這個狗東西,竟然敢在未來的岳父大人面前抹黑他?

真是夠膽!

“慣,會,尋,花,問,柳?”時夜一字一頓的道。

鳳眸裡溢滿了對楚宴的嘲諷,簡直就是在無聲的表達“不要臉”這三個字。

楚宴強撐著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語氣頗為強硬:“難道不是嗎?你敢說你沒有去過酒吧?每次去酒吧的時候沒有點一堆美女來陪酒?”

時夜咬牙切齒,“是。”

楚宴突然就激動起來,看向喬蘇和喬仁忠,“你看,他承認了是吧?”

時夜臉上的神色沒有一點變化,“但是本人每次去酒吧都是談生意或者見朋友,如果沒有正事,從沒有主動去過涼野酒吧!”

“而且,那些陪酒的女人都是別人叫進來的,與我沒有半分關係。”

“再者,我從來沒有讓那些女人靠近我兩米之內。”

語氣誠懇,臉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由此可見,他說的不是假話,讓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

喬蘇心裡繃緊的弦也放鬆下來,說實話,在時夜承認三哥所說的話的那一刻,她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不舒服,酸酸澀澀的,像喝了一大瓶醋。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吃醋的感覺嗎?

心底不舒服是真的不舒服,但是……她卻甘之如飴!

時夜看到喬蘇突然放鬆下來的神色,心下也鬆了一口氣,天知道,他有多麼害怕他的蘇蘇誤會!

不過還好,求生欲極其強烈的他立馬就解釋了。

可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沒有處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