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婚的打算,也就是生孩子也沒有希望了?

時廖眸底閃過一抹落寞,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大胖孫子啊?

喬蘇看著時廖低落的樣子,有些疑惑,她看向時夜,用眼神詢問。

時夜輕咳一聲,語氣聽著挺無辜的:“我爸對孫子這件事,有種莫名的執著!”

時夜內心:呵呵,能有什麼執著?還不是他爸看不上他這個兒子,想要一個孫子。

他小時候,聽過他爸說過最多的話就是:“兒子啊,你長大之後一定要儘早找一個伴,給我生一個大胖小子,他肯定像我們隔壁的小子一樣,會哭會鬧還會笑,會找媽媽爸爸要糖,還會讓媽媽爸爸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飯。”

“不像你一樣,從小就是一個面癱,不僅不會哭,連笑都看不見,不會笑就算了,連撒嬌都不會!”

“你說說,我生你這個兒子是幹什麼的?糟心!!!”

“哎,我也想要一個香香軟軟的孩子。”

以上是時廖作為一個爸爸時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他從三歲聽到現在,耳朵都起繭子了。

不會撒嬌是他的錯嗎?早熟是他的錯嗎?

時廖在聽到喬蘇說的話之後就失望的出去了。

房間裡就剩下玄沉和時夜兩個人。

玄沉也被時廖的語出驚人給嚇到了,那一刻,差點笑出聲。

眸底也盡是幸災樂禍,心裡難免產生了一絲欣慰感,好歹時廖也很有可能是主子未來的公公,看見他對主子這麼好,萬一等主子嫁進時家之後,也不用擔心她受委屈了。

當然,也沒有人能讓主子受委屈就是了。

時夜在時廖出去之後,就坐在病床上照顧喬蘇。

動作中透露著嫻熟,一舉一動都帶著歐洲古老貴族的風度,溫潤如玉。

“玄沉。”一道略顯虛弱的聲音傳到玄沉耳邊,帶著不知名的威力和氣勢。

“在,主子。”玄沉應了一聲,臉上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笑意。

“芩舒死了沒?”語氣淡淡的,不含有一絲情緒。

從昨天喬蘇下了命令開始,芩舒就開始受刑,地下監獄裡的那些酷刑,芩舒應該撐不到今天吧?

玄沉低下頭,面露恭敬之色,“在昨天凌晨三點左右就已經死了。”

喬蘇的臉上閃過一抹了然的情緒,腦中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問道:“那學校裡的數學競賽怎麼樣了?”

“競賽已經讓學校裡的年級第六參加,由於年級第五名之前慫恿別人綁架了芩舒,得罪了主子,所以我並沒有把競賽名額給她。”

喬蘇微微頷首,臉色挺蒼白,唇瓣也沒有一絲血色。

“學校論壇裡是不是有什麼不利於芩舒的帖子?”

“是有一些。”玄沉說話難得有了幾分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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