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潔的事進行的比連小凡想像中的還要順利,不到一個月,宏遠集團被查的事就被社會公眾知曉,霎時間,股票跌的一塌糊塗,高層捲款跑路,債主紛紛打上門,銀行那邊也出手了,法院直接查封了整個集團。

總之就是現在的阮冰潔活的就像過街的老鼠,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國外避風頭。

可是,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就在她離自由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連小凡會找上門。

阮冰潔家。

“你怎麼會來?連小凡,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阮冰潔握著行李箱,頭戴著黑色的漁夫帽,臉上罩著大墨鏡和口罩,手握著行李箱的拉桿,一看就是準備逃跑的樣子。

“呵,為什麼不敢?姐姐!我的好姐姐?”

連小凡陰陽怪氣,妖媚的桃花眼裡閃著駭人的陰寒。

“閉嘴,連小凡,你別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你不過就是我曾經養的一條狗,滾出去。”

阮冰潔的航班定在在下午三點,還有兩個小時,她可沒功夫理會連小凡。

“啪!”

她話音剛落,連小凡的耳光就抽在了她的臉上,“狗?你看看我們現在誰是狗!”

連小凡說著便抬腳一聊踹在了阮冰潔的小腹上。

“哎呦。”

阮冰潔連人帶行李飛出幾米遠,她摔在一個六角櫃前,後背受到強烈的撞擊。

連小凡一步一步朝她走去,他拉拉褲子,然後在阮冰潔面前蹲下,“痛?這就叫痛啦?不應該啊,堂堂一個女懂事,雷厲風行,陰狠毒辣,怎麼可能這麼經不起折磨呢?”

“你…你這死孩子到底想怎麼樣?”

阮冰潔扶著腰,墨鏡半掛在臉上,“我…我以前對你怎麼樣,你現在狗吃了良心?連小凡,你果然是一條喂不飽的狗。”

“嘖嘖。”

連小凡搖搖頭,“你還真是不怕死,事到如今,嘴巴還這麼毒,你以為我還是從前那個手無寸鐵的弱者嗎?”

無疑,阮冰潔確實還以為連小凡是從前那個軟柿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拿回那些我失去的就好。”

連小凡說著抬高阮冰潔的下巴,兩指用力地捏著她的臉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將裡面的液體灌進她的嘴裡。

苦澀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胃裡,阮冰潔痛苦地掙扎,“唔…不…不要…”

直到整瓶液體被灌進阮冰潔的身體,連小凡才停下手裡的動作。

“你餵我吃什麼?”

阮冰潔將手指頭插進嘴裡,不停摳喉嚨試圖以催吐的方式把剛才灌進去的東西弄出來。

“沒什麼?是一個能讓你快樂的東西,老東西你不是一直慾求不滿嗎?好啊,那今天我就滿足你。”

連小凡這人骨子裡就是陰險的,他不是壞他是狠,阮冰潔害死他媽,讓顏子期知道自己的齷齪事,他是怎麼都不可能放過這個老女人的。

“來吧,你的快樂就要來到了。”

話閉,連小凡起身,接著就有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身材魁梧,膀大腰圓,體壯如牛一看就不是好對付的主,阮冰潔也終於明白連小凡想要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