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諾貝爾獎砸臉!(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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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冠傑與小沙彌交流攀談一番,來到許願池邊坐定,放眼望向遠處山野綠林,心情不由得放鬆下來。
感覺心情不錯,他拋起一枚硬幣用手拍在腿上,玩起了幼稚鬼的占卜遊戲:“正面感情順利,反面跌宕起伏。”
經驗表明,女生不主動,自己再不主動,多半就涼涼了...
沒急著看答案,他先撥通從小琪那套來的電話。
嘟嘟~
“喂,誰啊。”電話那頭響起羅瀟瀟輕柔的聲音。
“最近在幹嘛呢,都不聯絡我。”呂冠傑第一次感覺到卑微如舔狗...
“在印度瓦拉納西,沒什麼事我先掛了,出國流量話費很貴的。”羅瀟瀟說。
“待會我給你衝,你就不會想我麼?”呂冠傑感覺有些心梗。
“不用啦,出來窮遊能省則省,我本來想過幾天約你聊聊,回來再說。”羅瀟瀟用手摸了摸臉,有些發燙。
“嗯,好,那掛吧,玩得開心。”呂冠傑沒有多說。
嘟~
羅瀟瀟躺在酒店沙發上,看了下時間,中午下午4點整。
印度瓦拉納西比夏國慢兩個多小時。
傳聞這裡科學不是永恆,宗教也不是迷信,可以在極度骯髒的環境下感受到純潔,也能在生與死的輪迴中體會生命。
與呂冠傑分別後,她一直心神不安,莫名對神學宗教燃起了興趣,藉著重見光明的興奮勁,選擇用旅行的方式重新審視世界。
她不疾不徐洗漱完畢,伸了個懶腰,走向陽臺推開窗,看著滿目盤雜的電線,搖了搖頭,有種九十年代市井感。
這趟旅行到目前為止,除了途徑印度首都機場的面子工程,簡直毫無遊戲體驗。
一下飛機撲面而來的怪味,攆轉幾地都無法適應,更別提多少帶點臭的瑪莎拉食品。
她盯著遠方遼闊天地,柔光暈上瞳孔,一股孤獨感油然而生。
在這個年紀,雙親昇天是種無法言語的傷,造就了她堅強的內心,也帶來無法自愈地黑暗。
摸了摸唇,想起渣男的強吻,一時間心跳突然加快,說不清是心動還是恐懼。
世間真的有神,那神為何不救可憐世人,是漠不關心孤陋寡聞,還是神也只顧談情說愛享樂沉淪,神即凡人,凡人成神?
“喂,停一下!”羅瀟瀟都快被自己繞暈了,用蹩腳地英文叫住樓下一輛突突車,也就是三輪,背上個小包出了門。
街道很擁擠髒亂,羅瀟瀟一路觀察著街頭小販,用手機記錄著所見所聞,得出個特色結論:
他們看我的眼神都好像圖謀不軌!
她對自己潛意識的結論有些慚愧,怎麼能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壞人哪裡都有,新聞也不見得是真實。
一邊想著,見路口小吃彙集較多,隨口叫停車伕,糾纏半天付清費用下了車。
印度英語普及程度很高,只是有些口音太重,翻譯機不堪重負,好多單詞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
羅瀟瀟四處遊竄尋找當地美食,路過殺魚攤位,看著赤腳三哥把一個個大魚往固定式刀閘上撞,這種殺魚方式很是新鮮。
具路過的一位夏國友人爆料,他們是不能殺生的,這樣處理魚就不是他們殺的,是自己撞死的...
羅瀟瀟覺得邏輯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不懂當地風俗,不好以訛傳訛。
東張西望看到的都是些紅啊、黃啊,稀糊糊的東西,好像粑粑,她隨意挑選了兩三樣,反正出國體驗,衛生就先不管了。
當地食品一點不吃說不過去,不是常說食物是個國家精髓?
羅瀟瀟張口就悶了個炸脆球,裡面不知道加了什麼汁液,酸爽異常,混合三哥特製瑪莎拉,那感覺不可描述。
嚼著嚼著“哇”的一聲吐回了盒子裡...
聞聲,賣東西給他的小販咪起了眼睛,投以疑問眼神,羅瀟瀟不好意思笑了笑,尷尬賠不是道:“斯咪瑪澀,土豆哪裡挖,這裡挖,一挖一麻袋斯...”
礦泉水漱漱口,擦了擦嘴,她繼續趕往目的地。
恆河邊有人奏響阿赫拉鼓,伴隨鼓點唱著莊嚴淒涼地歌謠,不少虔誠信徒雙掌合十屹立水中,嘴裡唸唸有詞,臉上畫著複雜的神明符號。
遠處黃滔上,一艘艘木舟徐徐停泊,船上的人用印地語向神明禱告著逝者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