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嶽總?”呂冠傑敲了敲衛生間門。

“蓋了帽了我的兄弟,嘔~”嶽不凡一杯酒下肚,只覺天旋地轉,在裡面就沒出來過。

小琪叫來管家帶他去洗胃,跟著呂冠傑坐上回家的出租。

窗外車水馬龍,小琪越發看不懂老闆行事風格。

雖說直播也挺賺錢,但三個億啊,一線女星一年收入也不過如此,說租的就變買了。

憑什麼?憑長得帥麼?

帥又不能當錢花,難道說他母親還是給他留了錢?

可怕,我還是個學生,無親無故就敢先給我二十萬工資,到底有什麼企圖呢?

呂冠傑倒沒她想得多,把公司註冊地址發給代辦公司,開心說:“等下買菜去你家做飯吃,隨便帶你姐出來透透氣。”

“噢!原來你真看上我姐了。”小琪若有所悟。

“這都被你發現了,老實說,一見鍾情,想當你姐夫。”呂冠傑覺得早說晚說都一樣,開炮前總得吹個號。

“見色起意吧?想泡我姐,先過我這關。”小琪冷哼道。

“你的意思...沾衣帶水照單全收?”呂冠傑一副我懂表情。

“太渣了,不想說話。”

“不逗你了,不過對你姐倒是真的,對我好點,不出意外,我是未來夏國首富。”呂冠傑把臉邁向一邊。

“切,小夥子,大叔我年輕時候比你能吹,還不是跑出租,悠著點。”

四十多歲的王師傅蓬頭垢面,打了個哈欠,“泡妞還是得拿出真金白銀,不然吹得越兇,結婚後地位越低。”

“看來大叔深有感觸啊。”呂冠傑想聽過來人聊聊。

“那可不,現在的女人,沒錢離婚率太高了。”

王師傅拐過一個彎道接著說:“女人啊是種奇怪動物,愛誰都當真,嫁誰都後悔,我和前妻就是這樣離婚了。”

“打p肯定要充錢啊,不充錢就沒炮打,就像捕魚機。”呂冠傑人畜無害的說。

王師傅笑了笑,“人是多面性的,除非婚姻法添上一條‘離婚後房子財產歸國家’不然該離還得離。”

“那她離了幹什麼,拿捕魚機來說,出軌不就是換個人打P,是因為別人衝得錢多,所以就多打P,還是你的炮彈不夠了打不動。”呂冠傑還是沒懂。

“不是一回事。”王師傅有點被繞暈了,跟車跟得有點近,踩了腳剎車道。

“怎麼不是一回事,捕魚機裡,魚越來越大,要的炮彈就越粗,你規格不夠粗,魚就只能被別的炮打。”呂冠傑咧嘴。

滴滴!

王師傅猛按了幾下喇叭,“別老特麼捕魚機、捕魚機,你是復讀機吧。”

呂冠傑一臉懵比,“開車悠著點啊,不穩我投訴你。”

“我只是告訴你,年輕人少吹牛,還不樂意?”王師傅嘀嘀咕咕。

“沒不樂意,你不是比我能吹麼,就是想比比看,只絕高下,不論生死,哎哎,你方向盤偏了。”呂冠傑提醒道。

“給老子滾下車!”

“都聽到了吧,他拒載。”

“已全程錄音,感謝您的監督,您可以不用支付本次車費。”

呂冠傑手機開著擴音,裡面傳來工作人員聲音。

“馬拉個巴子,算我倒黴,拒載就拒載,下車吧。”王師傅想到今天白跑了,氣就不打一處來。

“謝謝,還有幾百米就到了,好人一生平安。”

呂冠傑揮手告別。

“會不會過分了?”小琪問。

“這個世界,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做好自己本份工作就好,誰都沒資格教育誰。”呂冠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