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嘴角微微抽搐。

然後看著注意力全在老闆娘那裡的申屠煊,姜望準備搞偷襲。

申屠煊沒有資格讓神國力量湧現,姜望又沒有能正面打贏申屠煊的力量,自然就要像鬱惜朝前面說的,謀而後動,只是有些苦了鬱惜朝,被申屠煊打得很慘。

偷襲的目的是能重創申屠煊,所以姜望是毫無保留,行炁御刀,當著申屠烯烯的面,在她震驚的目光裡以及慢了一步的驚呼聲中,長夜刀在暮色下無影無形,直襲申屠煊要害!

申屠煊側目,除了躺在藤椅上的姜望和站在一旁的申屠烯烯,他沒有看到別的事物,但凜冽寒意撲面而至,依舊讓他很快反應過來,卻只來得及往斜側踏出半步,緊跟著腰腹位置便是劇痛。

他淒厲慘叫一聲,徑直飛了出去,直達巷落盡頭。

姜望面色隨之一白,動作極為迅捷地給自己貼上甘露符,熟練的讓人心疼。

他沒有絲毫猶豫,起身入得客棧,同時向趴在地上的鬱惜朝說道:“進來。”

鬱惜朝掙扎著起身,沒有說之前的事情,而是問道:“怎麼做?”

姜望看向櫃檯,說道:“躲著。”

鬱惜朝微微一愣。

剛剛從櫃檯後面露出腦袋的老闆娘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事實上,她預感的很對。

直接被姜望抓著肩膀推在前面的老闆娘都快要哭了。

同樣躲在老闆娘身後的鬱惜朝,很彆扭的說道:“這有點太那啥了吧?”

姜望淡然自若說道:“我那一刀雖能重傷他,但也僅此而已,我沒辦法再出第二刀,有老闆娘在,受了重傷的敵人,也就不足為慮。”

鬱惜朝很頭疼的說道:“你虛弱成這樣,到底哪來的自信說打服申屠一族的,還非要在這等著人來,結果玩了這麼一出?這跟我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好嘛!”

姜望平靜說道:“跟我想得也不太一樣,但事事哪能盡如人意,等打退這個人,相信申屠一族會更重視,派出更強的人出現。”

鬱惜朝驚恐道:“然後我們等死?”

姜望說道:“不,是輪到我真正開始表演的時候。”

鬱惜朝很難再相信他了,這個人一點都不靠譜。

然後他發現了更嚴峻的問題。

老闆娘在顫抖。

“等一下,這情況不太對!”

姜望皺眉,說道:“是有點不對。”

他果斷撒開老闆娘的肩膀,說道:“跑!”

原想著怎麼也有相處一日,老闆娘不至於打他,看來又想錯了。

出師不利啊。

姜望很虛。

鬱惜朝傷得很重。

所以他們沒跑兩步,就被老闆娘一手一個拽住。

鬱惜朝回頭露出尷尬一笑,說道:“麻煩輕一點,會死人的。”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