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那個曾心心念念卻又素未謀面的孃親,縱是真的被騙,她自認也很難忽視。

最終還是點頭說道:“你最好沒想耍什麼花招,我唐果也不是吃素的。”

唐果讓大貓留在滄海樓雅間裡,跟著女子離開。

但也沒有走正門,而是跳窗。

對此唐果很疑惑。

難道這還是見不得光的事?

可既然已經決定去見,是好是壞的結果都有想過,便也無所謂了。

與此同時的魚淵學府門前。

唐棠轉頭看了眼滄海樓的方向。

然後拍了拍正在沉思的姜望肩膀,說道:“走吧。”

魚淵學府裡。

魏紫衣在前面走。

陳符荼和陳重錦並肩跟在後面。

最後是梅宗際、宰相兩人。

宰相是邋里邋遢,咧著嘴笑,梅宗際則是衣冠楚楚,不苟言笑。

雖然同是各自殿下麾下首臣,可無論職位還是修為,兩個人都差得遠,梅宗際是壓根不屑搭理,宰相倒是想扯些有的沒的,但迎來的都是橫眉冷眼。

他也就不再自討沒趣。

陳符荼和陳重錦則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顯得假仁假義。

雖說這就是以前的常態。

但以前還能讓旁人感覺出真情實意,此時心理上有了變化,使得整個氛圍也就不同了。

魏紫衣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正剛過膳食,魚淵門生要麼在歇息,要麼仍在研讀儒家典籍,修士則也在專屬的場地刻苦修行,所以沿途路上沒多少人。

路過某處閣樓。

有人突然呼喚魏紫衣的名字。

陳符荼和陳重錦他們也應聲止步,好奇看去。

見樓閣上有一人閒坐,手裡拿著糕點,笑呵呵的朝魏紫衣招手。

他們一眼認出,是帝師親傳,常祭酒。

似才注意到陳符荼兩人,常祭酒面色一怔,“太子殿下,四殿下?您二位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