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掌控執法殿的,正是書武學府!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說著這,吳用更顯激動,恨得咬牙切齒。

“在我面前不需要隱瞞什麼,有什麼就都說出來,否則我很難幫到你什麼。”

吳用深吸了一口氣,恨道:“每天來我吳家店鋪鬧事的人,便是執法殿的人。”

“你說什麼?”羅塵眼睛微眯起,閃過了一絲絲危險弧度。

“呵呵,什麼狗屁執法殿,不過是一群恃強凌弱強盜,各大家族走狗吧了,收了錢,他們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欺男霸女,橫行霸道,幹到還少嗎?”

羅塵沉默片刻,問道:“你確定是執法殿的人乾的?”

“怎麼不確定,那幫孫子化成灰我也認得他們!別的或許有假,但他們腰間掛著的執法印章又怎麼可能假的了?倘若你不信,我可以現在就帶你去看看。

算算這個時候,那幫孫子又去鬧事了。”

吳家店鋪定在一座二級城池中,是一家中型小餐館,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層呢。

“別砸了,求求你們別砸了。”

吳家所在的鋪子外,圍著一群看熱鬧的人,店鋪中,一片的狼藉,桌椅碗筷全部都砸了一個精光,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店鋪內,一名長相兇悍的中年胖子,帶著一群小混混手持著鐵器,囂張道:“你們是不是將老子的話都當做放屁?想要繼續開店也並不是不行,只要你們每天交足了保護費,大爺我就任你們折騰,絕不再幹涉,咋樣?”

“劉隊,可您保護費也太多了,我們做的只是小本生意,累死累活,每天利潤也不過三十來枚金幣上下,您要五十枚金幣,我們當真是拿不出來啊!”

吳長先哭著一張臉道,時隔境遷,當年吳家之主,也是蛻變成了一家小餐館的老闆,褪去了一身光鮮亮麗,圍的,乃是沾滿了油水的圍裙。

“五十金幣保護費,我們是真的拿不出來啊,您這不是在要我們的命嗎!”

“哼!老子管你們死活?拿不出錢來,就他孃的給老子關門!少他孃的在老子面前嘰歪,哭喪給誰看呢,拿不出來錢是吧?很好,來人,把上面的也給我砸了!”

中年胖子一聲令下,餐館裡又是響起來乒乓亂砸聲,場面一片混亂,狼藉一片。

“他孃的找死啊!竟然敢公然阻礙執法殿辦公,信不信老子將你們統統抓去坐牢?”

見吳家一眾人憤怒上前阻止,中年胖子手持著一根鐵棍,一棍子輪下便是將一名吳家子弟給抽打在地,呵斥道:“一群賤民,還反了你們了!”

吳長先悲憤,道:“你們這不是強盜嘛,還有沒有天理了?”

“天理?哈哈哈哈……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一條街上,老子就是天理!強盜?啊沒錯,老子就是強盜,你能將老子咋滴?還告訴你了,老子是執法殿的人!強盜你怎麼了,你能將老子怎麼樣?

執法殿知道不?就是專門管束你們這些賤民的存在!還跟老子講理,老子是你爹啊!砸!都給我砸了!一個也不許剩!”

店鋪外,人越擠越多,就從來不缺看熱鬧的,一個個指指點點,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的。

羅塵站在人群中,將眼前這一幕全部都看在眼裡,一手按住激動,就欲衝上前去的吳用,黑著一張臉看向身旁一名臉色發白,瑟瑟顫抖的老者,道:“這便是你管理下的執法殿?還當真是讓本少長見識了呢。”

老者臉色嚇得蒼白如紙,豆大般的冷汗直流而下,剛打算說點什麼,就被羅塵一記凌厲的眼神給嚇嚥了回去。

“此人並非是我書武學府的外弟子或管事吧?我很好奇,他是怎麼混上執法隊小隊長這一職位的,嗯?”羅塵反問,老者身子抖得更加的厲害了。

“我知道!老大,你有所不知,什麼狗屁執法殿,只要有錢,完全可以花錢買上一個執法殿的職位。

裡面那人名為劉通,說起來,就是他當初租給我們的店鋪,有一次見我們生意火了,就欲打算敲詐一筆,為此,還不惜花了大價錢,買了這個執法隊小隊長頭銜。

我都打聽過了,劉家乃是附近一方大家族,像這樣的產業鋪子可不在少數,平日裡,他們就是透過這種方式外租,然後再勒索敲詐,像我們吳家這樣的被欺者,又何止一家?

只不過劉家有錢,花錢背後有著執法殿給他們撐腰,很多人敢怒而不敢言罷了。”吳用憤恨道,他的話,讓得羅塵的臉色更冷了一分:“原來如此,很好!我這次算是大開眼界了,原來執法殿竟然還能這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