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聲,開口道:“王警長,寒暄的話咱就別多說了,我看你是挺忙的,說吧,找我幫什麼忙?”

王珍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到了椅子上,又把門反鎖了,才坐在了李睿的旁邊。

“是這樣的,我們收到一封奇怪的信件。”他慢慢說道。

李睿心裡一動,信件?我收到的不也是信件嗎?兩者之間莫非真有關係?

王珍繼續說:“這封信件的用詞很耐人尋味。”

他起身把信件拿了出來,遞給了李睿。

“救救我!我不想死!它來了,它來了啊!我不想死!!”

署名:何歡。

後面還有一串地址。

李睿面色很複雜,跟他收到的信達到了驚人相同。

除了用詞不同,兩者表達的意思都相近,是什麼呢?

大概是“它來了,我就會出事吧。”

他看著王珍,遞迴了信。

王珍:“我們收到這個信的時候從信上感受到了情況緊急,我相信你也能看出來,於是我們立刻就派人去找這個何歡。”

他頓了頓。

“奇怪的是,我們找到了何歡後,他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我們把信拿給他看,他一口咬定自己絕對沒寫過這樣的信,還說這肯定是別人想搞他惡意寫的信。”

“我們也很無奈,只能當做被耍了。”

和李睿遇到的情況簡直一模一樣。

他繼續道:“可是還沒過兩天,又是一封這樣的信送到了警局,不同的是這次是一個叫秋水的寫的。”

李睿不淡定了,秋水?是同一個人嗎?

他急忙看了看秋水送來的信件。

“最近我這裡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它一直纏著我,它……它一直纏著我!

我快要瘋了,我想逃出去,我試過躲起來,沒有用!沒有用!!

它還是找到了我,我崩潰了。

如蛆附骨,為什麼!為什麼它不願意放過我!

你們能幫幫我嗎?”

有關李睿的資訊沒了。

李睿看了一眼時間,警局的信比發給李睿的要早,如果說這真的是針對警察的惡作劇,那麼為什麼秋水會給自己也來一封信呢?甚至用詞都沒用變!

王珍開口:“這次情況和上次一樣,我們去問,又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

“結果過了幾天,我們連著收到了幾十封這樣的信,我覺得事情有點非同尋常了。”

“局長了解情況後決定把這次案件定位是對警局的惡搞,可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說著,王珍還咳嗽了一聲。

“於是我就去找你幫忙,你當時好像有點忙我就沒細說。”

“吶,現在情況你都知道了,你有什麼看法?”

李睿沒說話,他皺著眉頭在梳理著時間線。

第一次是何歡,隔了兩天是秋水,過了幾天是好多人,那之後是秋水給他的信件。

他雙手合在一起,輕輕的敲著自己的額頭。

有什麼關鍵點被自己遺漏了!

是什麼呢?

“是……什……麼……呢?”李睿不知不覺的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