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蘇玉珍,很高興能如此近距離的見到你們。”

莫珍珍臉上帶笑目光柔和,她說完這些話後下面便傳來了鼓掌和歡呼的聲音。

她晚到的事兒好似就這麼過去了,但是那隻大章魚卻不依不饒。

龐大粗壯的章魚觸手砸了下來,莫珍珍透過強勁的風聲判斷出了觸手的方位,淡定的後退一步,那觸手正正好砸在她之前站著的位置上。

這位主持人想殺了她。

莫珍珍心裡如此淡定的想,面上卻依舊笑容不改。

那主持人見莫珍珍躲了過去,臉上的表情扭曲成了一個兇惡的模樣,觸手支撐著他的大腦袋靠近,靠的離莫珍珍特別近。

遠一些時瞧著那腦袋還能接受,一旦這腦袋靠近了,就顯得出他的恐怖了。

這個主持人的腦袋很大,光一個腦袋就足足有七八個莫珍珍那麼高,他沒有脖子,觸手從他下顎骨內伸出,就像是豔紅色的寄生蟲一般。

他靠近,再靠近,他以一種奇怪的角度俯視著莫珍珍,張嘴說話時像是要把莫珍珍吃下去。

“請不要逃避我的問題,我在問你,為什麼遲到。身為一名藝人,一個公眾人物,你怎麼能遲到!蘇玉珍,你是在耍大牌嗎?你是不是因為近幾年的成績沾沾自喜了,你是不是想拿捏我們節目,因此才故意來晚的?你為什麼不敢回答,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的心思!”

莫珍珍就站在他的下方,但是很奇異的,這位主持人看似很大實際說話卻無風,口腔沒有異味,也沒有‘噴’的跡象,甚至她能聞到一股很好聞的青檸洗衣液的味道,乾淨,清爽。

因此莫珍珍可以肯定,這位主持人很在意他主持人的身份。

莫珍珍像是很詫異一般眨眨眼,隨後轉向那個主持人,微微仰著頭,卻只能看到那主持人的下巴。

“你為什麼會這麼講,我出來晚了嗎?難道我們這個節目還有臺本不成,準確到上臺的每一分每一秒嗎?”

那位主持人聽了這話後瞬間更生氣了,那些觸手開始張牙舞爪的舞動,以至於莫珍珍所能站著的位置變得更加狹小了。

“汙衊汙衊汙衊!我們節目才沒有那種東西!”

“所以,我何時遲到了?”

暴怒的主持人戛然而止,他僵硬著觸手與莫珍珍對視。

莫珍珍依舊是笑吟吟的,而他好半晌後才勉強牽動了嘴角。

“好吧,看來蘇玉珍小姐並沒有遲到。”

莫珍珍面上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心裡卻有了計較。

他應該很喜歡他主持的這檔節目。

龐大且長的觸手們慢慢從莫珍珍身邊褪去,它們再次乖巧的擠在了主持人的身邊,而主持人的腦袋也離莫珍珍遠了些。

“蘇玉珍,歡迎你來到我們***訪談節目,作為我們特邀的嘉賓,你有什麼想和大家說的嗎?”

莫珍珍清楚的記得她那時參加的可不是什麼訪談節目,那應該是一個以互動歌舞組成的綜藝類節目。

“我很高興來到這檔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