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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月後。

“月兒。叫叔叔。快叫叔叔。”信哲將一個可愛的女嬰抱在手中。拿著糖果逗著她喊他。女嬰看著她手中的糖果只管伸手去拿。卻不肯喊。拿不到。只管“呀呀”地叫。

“月兒。叔叔天天抱你。你都快六個月了。還不肯叫叔叔。”信哲失望地將糖果給了女嬰。對坐在一旁低頭刺繡的美貌少婦說道:“思穎。你不能只教月兒叫媽媽。還得教他叫叔叔。”

思穎抬起頭來笑道:“你每天不是抱著她教嗎。她才多大呢。叫媽媽還叫不清楚呢。再大一點。自然就會叫了。”

信哲握了思穎白嫩的纖手。柔聲說道:“思穎。我不教她叫叔叔了。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我教她叫爸爸。你看可好。”

思穎的手震了一下。針扎進指間。湧出鮮紅的血來。信哲急忙握了起不。放進嘴中。思穎紅了臉抽了出來。低聲說:“沒事。只不過針紮了一下而已。不痛。”

信哲卻並不鬆手。用熱烈的目光看著思穎:“思穎。你還沒有回答我。你願不願意月兒叫我的爸爸。”

思穎低下了頭。低聲說:“信哲。我不配。我是個壞女人。我害了沐軒。害了夢竹。害了逸林。現在看來。還害了時可雲。”

“思穎。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你不要把一切都一個人全部攬下。。是戰爭和**。害了這麼多人。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你要明白。”

信哲捧起思穎的臉。她的臉輪廓分明。一雙大眼睛總是含著淡淡的憂鬱。生了孩子後。在信哲細心的照顧下。臉色紅潤不少。嘴唇也鮮豔起來。

信哲心裡泛起一陣漣漪。將嘴唇湊了過去。在那兩瓣紅唇上輾轉吸吮。然後輕輕叩開那一排整齊的牙齒。軟舌便如游龍般捲進思穎的香舌中。迅速纏綿起來。

信哲覺得有暖暖的水滴沾在臉上。捧起思穎的臉。見她一雙大眼睛清澈明亮。淚水在長長的睫毛上泛著光亮。

“思穎。嫁給我。我會好好的愛你。。你要是怕司徒蕭知道。我們出國去。我帶著你去英國。你從前不是在那的留洋的嗎。”

思穎含羞點了點頭。撲進信哲的懷中。幸福的淚水再次奔湧而出。

十天後。信哲與人談好了診所的交接。並將一些雜事處理完畢。訂好了七天後去英國的輪渡。

這天信哲很晚才從診所出來。這是他最後一次坐診。三日後他就要與思穎帶著月兒離開這裡。遠渡重洋。開始他與思穎的幸福生活。

他拿了停診的牌子掛了出去。回身換了衣服。關上診所的門。就要回家。

“張信哲醫生。”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在門口攔住了他。。

“對不起。兩位先生。敝所已經停業。一個星期後會有人來接管。外面的牌子上已經註明。先生若要急診。請到別的診所。”

“不行。張醫生。這趟非你不可。”一個瘦高個男子笑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信哲是極敬業的醫生。皺了皺眉問道:“十分急麼。那容我拿了工具。”

信哲轉身要去開門。被男子一把拉住。那人看著極為精瘦。力道卻大得緊。

“張醫生。工具我們有。只需請你快快去一趟就成。”

張信哲被對方拉得有些生痛。想來也許對方著急。。也不生氣。只說:“那我得打個電話給我家人。告之我要晚些回來。”

“不必了。張醫生。我們已經讓人通知貴府。”

張信哲猶疑地跟著兩人上了診所門前一輛深藍色的汽車。

汽車緩緩駛進一座十分輝煌的公寓。停了下來。

兩位男子將信哲領至主樓前。門口同樣站了兩個穿著黑西服的男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走來。

“張醫生請進。”兩個男子將張信哲請進了主樓。

張信哲跟在兩人身後。目視著眼前的一切。心想這是哪家名流。竟然這般豪華。他卻從未聽說過。

。竟然有種莫名的不安。兩位男子將他帶至一間門前。說:“且進去等等。”便下了樓去。

裡面傳來一聲嬰兒嬌憨含糊的聲音:“媽媽。”

信哲只覺全身一震。將門推開。頓時全身的血往頭頂湧了上來。

他顫抖著叫了聲:“思穎。”

裡面懷抱孩子的美少婦抬頭看了出來。失聲叫道:“信哲。”

信哲奔了進去。問道:“怎麼回事。思穎。他們為什麼把你們捉到這來。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