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氣。

憑什麼她一個女的一路順風順水,而且還那麼有眼光,而曾經和吳妙雲處在同一水平的現在越來越走下坡路,想想都覺得不公平。

奈何,他們有再多的不甘,都不可能再和吳妙雲有什麼關係,因為彼此間差距太大了。

2000年,在所有人心中這一年都是特殊的。在東方人看來,這一年是龍年,而且還是整整兩千年。中華龍中華龍,誰也不會覺得這一年普通。

而且,隨著人民生活水平越來越高,大家對千禧年的期待已經不僅僅只是新世紀的跨越,更多的是對未來的希望。

吳妙雲一家已經回了京城,沈真也和記憶中一樣被安排進了原來的學校。

至於沈均,他那邊要晚一點,要做工作交接。

秦教授夫妻倆已經退休在家了,當然,秦教授有時候還是會去醫院,畢竟像他這樣的醫科聖手,就算是退休,學校也會返聘回去。

至於接手秦教授院長位置的,好巧不巧,算是秦教授的學生,起來算是吳妙雲的師兄。

沈均的父母還在工作崗位上發光發熱,這些年吳妙雲根本沒見過幾面,沈真更別,見的更少了。

吳妙雲回去的時候秦教授夫妻特地安排了一場宴會,算是特地給外孫媳婦接風洗塵,另一方面也算是介紹人脈,雖然或許吳妙雲並不需要,但對兩饒好心,吳妙雲接受的理所當然。

客氣什麼多了就顯得陌生,她這種接受良好的態度也讓秦教授高興,不會讓秦教授覺得自己在做多餘的事。

吳妙雲的名聲在廣州那邊也算是有盛名,不過放在京城卻是有點不夠看了。

過來宴會的都是秦教授的人脈,對吳妙雲也多少有耳聞,曾經是才醫學生,後來退學下海做了生意人。

這就是宴會賓客對吳妙雲所有的認知。

能讓秦教授辦這麼個宴會,賓客也只覺得是看在沈均的面子上,畢竟沈均可是秦教授唯一的外孫。

宴會上,三三兩兩的人笑著聊。

以前要辦這種宴會根本不可能,但都2000年了,誰還搞以前那種東西,都是恨不得一星期舉辦個宴會,大家聯絡聯絡感情,當然,更好的是能在宴會上談成生意,賺它一大筆。

秦家在這裡面算是這麼多年第一次舉辦,不過人家是醫學世家,家裡還是有點關係的,對辦這麼一個宴會完全不慫,交待下去,很多事也不用老夫妻做,而且宴會舉辦地點也不是家裡,就外面提前訂的酒店。

秦教授夫妻和吳妙雲、沈真他們早就到了,不過沒有第一時間下去。

秦教授給吳妙雲宴會都邀請了哪些人,順便和曾孫女聊聊。

沈真看似認真的聽了,腦中卻想著其它事情。

就是這個宴會,她媽之後變得更加忙碌,中間發生了什麼沈真不記得了,那時候她除了上學就是談物件,好像沒怎麼在意家裡的變化。

“妙雲,真真這孩子像均。”秦教授笑呵呵的看著前學生後外孫媳婦。

“像麼?”

“哪裡不像,特別像。均十五六歲的時候也這樣。”秦外婆跟著道。

“那大概就是像了。”

“妙雲,你別不信,那時候均啊……”秦外婆年紀已經很大了,臉上的皺紋也很多,不過提到沈均,眼睛裡都閃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