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藉著今天這事兒,說賀萱沒了……”廖庸一時腦袋抽筋想到了這麼個辦法!

“豬腦袋!你還能想個比這更爛的主意麼?”左良罵了一句。

廖庸撓著頭,憨憨的一笑,說:“這不是沒辦法嘛!”

“既來之,則安之吧!你也別嚇她了,瞧她臉都發白了!”

左良瞪了廖庸一眼,這一眼真是瞪的廖庸好委屈!她害怕!姥姥!她要真知道害怕,她就不會去參考了!難怪人家都說人一旦陷入情中即使是再聰明的人,也會蠢笨至極。眼下看看,還真是如此!

其實,廖庸自己現在的腦子,也真沒比左良好用到哪裡。

不過有一件事,他還是很明確的。

只見廖庸一臉奸笑的,一步三搖著走到了賀萱的床邊兒……

賀萱一直低頭想著應該怎麼做,冷不丁一抬頭,見廖庸正看著自己,他的臉都快抵到自己鼻子尖兒了……

“你幹嘛?”

“我看看!”

“看什麼?”

“就是,你又逗她做什麼?明知道她傷著,你還氣她……”左良也忍不住開了口。

“哎喲喲……這真是……哎……什麼叫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就是想看看她現在的衣裝合不合適見人嘛,你們這麼大驚小怪的幹什麼!”

賀萱明白廖庸是什麼意思,雖然知道他是好心,可是看著他那副邪氣的表情,還是忍不住想……

看著賀萱的眼神一變,廖庸識趣的往後一退,搖了搖手,挑了挑眉,笑著說道:“你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是等好了再和我算賬吧!”

周圍站在屋子裡的下人們聽了廖庸這話,都是捂著嘴暗笑,不知為何,左良見他們這一笑,心下倒是安了些。

他原來曾經懷疑過,這廖庸是不是早就知道賀萱是個女子,可是現在家人們的表現,可以說明一點兒,自己不在的時候,廖庸也是經常這樣作弄賀萱,然後被賀萱欺負的——就好像曾經的自己與廖庸一樣……

“別鬧了。父親也是第一次來你這裡,你還是讓下人們準備一下吧。”左良說道。

“準備什麼?伯伯喜歡的雨前龍景我家裡也是有的,你也常吃。若是說點心,我是不知道宮裡是啥樣的,可是也絕對是比和上你府裡的……你還讓我準備什麼?”

左良淡淡的一笑,拉過廖庸來。

“只怕父親一會兒可能要看她的傷,這可怎麼是好呢?”

廖庸一聽,也是這麼個道理。雖然可以用些藉口擋擋,但是,畢竟迎駕之臣未經聖諭而私自離開,可是若這傷見不得人,難免會留下個持寵生驕之類的罪名……

廖庸想了想,忽然“嘿嘿”一笑,然後繼爾仰天大笑起來,把周圍的人都笑了個莫明其妙。

“子卿兄,你快把他拉出去吧。這傢伙,想是瘋了!”

賀萱不知道剛才他們說了些什麼,可是,這廖庸這笑聲裡就透著那麼股子邪勁兒,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你們都出去吧。這屋子只留著雨墨和雨青侍候就行了。那個……五兒,你去廚房那兒幫我瞧瞧,有沒有煮熟的鴿子蛋給我拿幾個過來。”

“爺,你晚上沒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