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醒……”

“不是說不妨事!怎麼過了這許久還沒有醒?”

“大夫說了,她的傷在經脈上,失了太多的血……所以,需要多休養,要安靜。我已經讓雨青在裡面伺候著了,若是她醒了,雨青自然會來告訴我們的!”

廖庸邊說著,邊衝著左良輕輕的擠了擠眼睛。

左良會意,看來,這其中還有其他的蹊蹺……左良只好“通情達理”的點了點頭,說:“那也好。不過,這王爺府上也派了人來……”

“哦……”王爺的這位家人終於聽到這兩位貴公子想起了自己的存在,忙接了聲答道,“既然賀大人已經脫離了危險,那小人也好回去覆命了,免得我家王爺擔心……”

“那我就代賀大人先行謝過王爺了。”廖庸衝著那人一抱拳說道。

“哎呀,廖公子您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呢。小人就不打擾了,告辭告辭!”

說著,半句話也不多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勝意樓”。

等著那人走的遠遠的,決計看不到也不聽到這院裡的情況之後,左良才皺著眉頭問道:“你打什麼啞迷呢?既然他睡著,我悄悄的進去看看有什麼!”

“你進去,她倒是不會醒的。只是……”

說到這兒,廖庸停了下來,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直接了當的告訴左良賀萱是個女人,而且自己早就已經知道了……那這位看了自己與賀萱說話親近些都會醋海浮沉的好友若想起自己還與賀萱“同床”只怕能當時就把自己扒了皮拆了骨……

“只是什麼?”見廖庸遲遲不開口,左良急了,“挺爽立個人,今天怎麼這樣支支吾吾的!你可真急死我了,難道是他的傷有什麼不好麼?”

“不是不是……”廖庸想了想,算了,還是現在什麼都不說了,“你進去看了就知道了!”

左良等了半天,終於等來了這句話,他迫不急待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廖庸也隨在他身後進了屋,然後回身把門再次關好。

雨青一見自家少爺和左良走了進來,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廖庸,廖庸搖搖頭,說了句:“在外面看好門。”

雨青答了一聲,走了出去,依舊把門關的緊緊的。

“你們主僕搞什麼,這暑天裡,關什麼門呢……”

左良邊說邊已經走到了床邊……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賀萱,覺得有些異樣……他抬起眼來,看了看廖庸,廖庸想著他必已看明白了眼前的事情,剛想開口說話,卻聽到左良說了一句讓他這輩子都忘記不了的話。

“你可請大夫看仔細了,他只傷了腿麼?我怎麼眼瞧著他這胸口也腫了呢?”

此話一出口,廖庸的眼睛都快從眼眶裡翻出來了!

“我說,兄弟,咱們神經大條也有個限度好不好!那是腫了麼?”

若不是眼下的場合不適合大笑,只怕廖庸已經笑絕於塵了!

聽了他的這句話,左良才有些回過味來,他滿眼狐疑的看了看廖庸,又把目光逗留在了賀萱這裡……

半晌,左良抬起眼來,看著廖庸說道:“天吶……她竟是個女子?”

看著吃驚不小的左良,廖庸只好順水推舟的說道:“是啊。若不是剛才大夫來替她醫治,誰能想到呢?”

“我啊!我就想到了啊!打從一看到她我就想到了啊!”與此同時,廖庸的心裡如此這般的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