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長長的嘆了口氣,面對這個小妖女,自己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究竟想怎麼樣呢?”

“我想你抱我回去。”

“什麼?”聽了這句話,左良的臉“騰”的一下就紅的快滲出血來了,這樣的要求,她也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心不亂的大大方方的講出來,此妖女還真不是個凡人!

“沒聽清?我要你,抱,我,回,房!”

這一次,文溪用了極大的聲音,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的又重複了一遍。

聽到少夫人的話,那在府裡行動的丫環們都紅著臉,婆子們掩著笑瞬時間就散了開去……左良一頭的黑線,這下子,自己這點名聲算是保不住了。

文溪左右看了看,然後一步三晃的來到左良跟著,說道:“你抱是不抱呢?反正,就算是不抱,也沒人肯信了吧。咱們倆打個賭,從現在這裡起,一直到我們屋子外面,肯定一個人你都看不到了。就算你不抱,也沒人信了!”

“抱就抱,還怕了你不成。”

左良被她氣的快要噴血了,賭著氣,把文溪打橫抱了起來,大踏步的向自己的住處走去。果真,這一路上,左良一個人影都沒看到。回到了屋子裡,左良把文溪呈拋物線一般的丟在了床上。好在,文溪有所準備,事先在床上鋪了厚厚的鋪蓋,雖然窩的深了些,卻是一點也沒吃疼的。

“滿意啦?”左良挑著眉毛問道。

“還好吧!如果你能把我慢慢的,輕輕的,溫溫柔柔的放在床上,然後再好好的親我一下,就完美了!”文溪笑眯眯的說道。

“你這個女人……知不知道什麼叫……”

“廉恥是吧?難道,這不應該是夫妻間應該做的事麼?”

看著文溪的樣子,左良真的想仰天長嘯,可是他能做的,卻只有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去。因為文溪說的,其實從根本上來講,並沒有錯。

“你不是說有話和我說麼?想說什麼?”

左良轉過身,來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文溪也從床上站了起來,邊整著自己的衣服邊走了過來,一抬手,把左良喝剩下的半杯茶搶了過去,仰頭倒進了嘴裡。然後,她把門關好,又下了拴。

“青天白日的,你鎖門幹什麼?”左良一皺眉。

“放心,本郡主今天沒有寵幸您的意思……所以,侯爺放心!”

什麼?寵幸?左良心裡嘀咕著,這都是哪跟哪兒啊!什麼時候,自己與她的關係,竟然變成自己如侍妾一般了!

“我真的有正經事兒和你說。”左良正氣著,卻聽文溪用一本正經的語調說道,“咱們想個轍,快點讓賀萱離開吧。”

左良聽了這話,嘆了口氣,說道:“又是她。你一日不提她,是不是就心裡不舒服呢?我說了,我既娶了你,自然就會盡我的本份。你何謂總去提她呢!”

“左大人,您又想歪了。我想的,是要護著她的命,您想什麼呢!”

“什麼?”左良聽了文溪的後半句話,有些疑惑的問道。

只見文溪在圓桌旁坐了下來,然後極嚴肅的說道:“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纏著你打聽她的事兒,並不是想挖你們以前的故事,好給自己找不痛快。你的過去有她,可眼下你的日子裡只有我,難不成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成心找事麼?我打聽,不過是想知道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值不值得我的丈夫曾經為她那樣心動,那樣放不下她。”

“我家夫人轉性了不成?”左良乾笑了一聲說道。

“我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你看不到罷了。”

看文溪說的誠懇,左良也坐了下來,問道:“那,你剛才說讓她離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