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神,受死!”

神念響起,始靈從遠處的再次出現。

好歹也是大乘期,剛才被荒神打得一個措手不及,但它很快調整過來,再度殺回來。

荒神不得不轉頭去對付始靈。

呂少卿和計言壓力大減。

呂少卿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嚇死寶寶了。”

計言盯著他,滿是狐疑,“你的辦法是什麼?”

剛才荒神突然對呂少感興趣絕非偶然。

要說呂少卿不是故意,打死計言都不信。

呂少卿沒有隱瞞,盯著與始靈大戰的荒神,齜著牙,“想要擊敗它,也只有冒險了。”

計言點頭,的確這樣,荒神很強,想要擊敗它的確要另闢蹊徑,劍走偏鋒。

計言又問,“我能做什麼?”

能擊敗荒神的也許只有自己的師弟了。

呂少卿給了他一個白眼,“你能做什麼?”

“重傷它,最大可能的傷了它,剩下的我來想辦法。”

“好!”計言點頭。

計言心裡暗暗決定,哪怕是付出性命也要在所不惜。

他知道荒神很危險,但是帝劍的死亡讓他無法輕易離開。

帝劍的死亡,讓他心裡充滿殺意。

第一次生出如此強烈的殺心。

所以,荒神必須死。

呂少卿嘆了一聲,“真是糟糕透了。”

“一切都怪狗日的木永。”

呂少卿望著遠處的荒神,心裡也生出無奈。

正如計言所說的那樣,就算他們在無始之境偷偷離開也逃不掉荒神的五指山。

一位大乘期想要追殺他們,哪怕他們上天入地躲起來都沒用。

雙方在這裡遇到了,只有一方能站著。

而且!

呂少卿第一次見到計言生出如此強烈的殺心。

計言要殺人,他沒辦法做到袖手旁觀。